這個孩子是……”如玉急忙收回心神,剛想說明自己,抬起頭,雙眸正撞上紀綱的笑臉,心中沒來由淡淡地道一陣不舒服,到了口邊的介紹,硬生生吞了回去,勉強點頭,笑了笑。
慕容秋荻沒有注意到如玉的變化,回答道:“她是我新來的丫頭,叫……”剛想說出如玉的名字,才猛然想起兩次匆匆的交談,如玉根本就沒有提及過她的名字,於是,張口就問:“我都還沒有問你叫什麼那?”
“啊?我啊?……如玉。”
“噢——原來你叫如玉啊!”慕容秋荻一點頭,轉向紀綱,道:“大師兄,她叫如玉!”一時間,廳中沒了聲響,但隨即,鬨笑四起,連慕容正也有些忍俊不禁,慕容秋荻一呆,立即反映過來自己做了一件什麼樣的好事,看著身旁已經笑的前伏後倒的如玉,紅著臉,一陣捶打。
用完早餐,慕容秋荻領著如玉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但卻用了一種奇特的領法,板著俏臉自顧自走在前邊,彷彿根本不知道身後有個小人兒。但其實慕容秋荻是不可能感覺不到的,因為身後怎麼停不住的笑聲,實在太引荻注目,想不在意都難。如玉一直在為剛才餐桌上的事笑話她。
終於,慕容秋荻聽見身後的笑聲止住了,一個討好的聲音取而代之:“好小姐,別生氣了,剛才算是我不好,你的大人不計,小人我就過了,行不?”慕容秋荻只覺心頭火氣正旺,連哼都懶的哼一聲。自顧自向前走著。
如玉看見前面的小姐氣嘟嘟的只管自己走,一個立定叫道:“好拉!剛才是我不好,不是算我不好,我道歉,而且保證沒有下次!”慕容秋荻這才站住腳,但雙臂環胸,表示自己尚在生氣。
如玉飛速蹭了上去,討好的道:“大小姐,恩,你等下想去哪裡,我陪你!”慕容秋荻嘻嘻一笑,彎下腰看著如玉,道:“你想出去啊?”如玉不知慕容秋荻動的是什麼心思,只是眨眨眼睛,忽的,慕容秋荻笑容一收:“沒門,陪我練琴去!”
“練琴?”如玉眼珠一轉,心中一個問號徐徐升起,口中已然問道:“琴,是什麼東西啊?”疑惑的眼神正好對上慕容秋荻回頭看來驚訝的雙眼。
看著慕容秋荻雙手在那個有線的木頭上滑來滑去,聽著那一瀉無餘,妙不可言的聲音,如玉知道了,這個會發出好聽聲音的木頭加線,便是琴。
一曲畢,如玉還沉醉在那餘音之中,沒有任何反應,慕容秋荻輕聲問道:“怎麼樣?”如玉驚覺:“什麼……怎麼樣?”慕容秋荻雙手壓住琴絃,讓其不再振盪,立起身,道:“當然是我的琴彈的怎麼樣嘍!”如玉點頭讚道:“很好聽啊,我差點沒把魂給丟了!”
聞言,慕容秋荻淺淺一笑,似乎略有感傷幽然道:“是嗎?可惜寫曲的人已經不在拉。”“啊?”如玉驚道:“這難道不是你寫的?”“我?怎麼會吶,我有不會寫曲,”慕容秋荻淡淡地道:“這是我娘寫的,她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
如玉道:“那這曲子是你娘生前留下的嘍?”“恩,”慕容秋荻點了點頭,道:“娘留給我的也只有這幾首曲子。”言辭間,似乎頗為遺憾。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覺得你自己很可憐?”如玉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慕容秋荻一呆,因為如玉不屑的口氣讓她實在覺得好生奇怪,過了半晌,才道:“難道不是嗎?沒孃的孩子難道還不夠可憐?”
“可憐?”如玉冷冷的道:“我到挺羨慕你的幸福?”“我幸福?”慕容秋荻只覺不可理解,道:“沒有娘不但不可憐,還幸福?”如玉冷冷一笑,道:“那你知道我從小有什麼那?”
聽著如玉有些唐突的言語,慕容秋荻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如玉繼續道:“我有的是想殺我的師傅,欺負我的師姐,沒有的是爹,沒有的是娘,更不用說什麼山莊拉!”慕容秋荻只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