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見著從朝鮮軍那邊突防無望,其他三面的皇家陸軍又步步緊逼,不斷的蠶食著日軍的陣地,壓縮著日軍的活動空間,吞噬著日軍士兵的生命。
更他孃的要命的是,皇家陸軍一大早可是吃飽了飯的,而且每個士兵的身上都帶著乾糧的,即便正在戰鬥,只要有點空隙,他們就能將身上的乾糧拿出來吃上兩口墊下肚子。
而日軍這邊可就沒能擺脫苦逼的命運了,昨天晚上就有不少部隊是餓著肚子的,早上也沒吃什麼東西,這又打了一整天的時間,日軍一個個的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軟綿綿的。
最終,平壤城內的日軍指揮官下令所有城內朝鮮人必須要拿出所有的糧食來支援日軍,否則便殺無盡。
朝鮮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他們的糧食本就不富裕,大多數人也是飽一頓飢一頓的,誰還有多餘的糧食交給日軍?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日軍只收集到了數千斤糧食,這遠遠不夠兩萬多日軍所需要的,於是,日軍指揮官不得不祭出了絕招,派出數個隊伍挨家挨戶的去搜,只要搜到糧食,那麼便將這一家人統統殺光,沒搜到糧食的,好吧,也殺了,免得這些朝鮮人之後在背地裡捅刀子。
不得不說,朝鮮人的奴性,要比華夏人的奴性還要更重一些,即便日軍已經做出了要屠城的表現,那些城內的朝鮮人也仍舊沒有想起要反抗,他們更多的,還是期待著城外的皇家陸軍儘快的打進城內來,將這些小鬼子全部殺掉。
當然了,大多數人都沒有能夠堅持到那一刻就先被日本人給殺光了,更讓人無語的是,成百上千的朝鮮人竟然排著隊等著日本人去殺,更有甚者為了活命,甚至成為了小鬼子的殺戮機器,手持著菜刀,在日本人的注視下,不停的奔走在朝鮮人中間,但凡是活著的,直接上去就是對準了脖子來上一下。
日本人為了能夠填飽肚子已經開始變的喪心病狂了起來,而一些朝鮮人為了活命,變的比日本人還要喪心病狂。
而那些喪心病狂的朝鮮人,有一大堆都是殺人殺的筋疲力竭,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有已經乾涸凝固的地方,然後立即就會有新的血液覆蓋上去。
當那些殺人殺的走不動的朝鮮人躺在地上想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卻猛然間發現,一直在監督者他們殺人的日軍,卻將屠刀伸向了他們,這些為了活命而成為殺人狂魔的朝鮮人更是一個也沒有活下來。
當然了,為了能夠讓更多的朝鮮人參與進來,以便節省日軍的體力,日軍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秘密進行的,並且偽造出一副被朝鮮人殺死的假象,然後日軍在假裝為他們報仇,隨便的殺掉幾個朝鮮人。
如此一來,效仿的朝鮮人越來越多,平壤城內已經逐漸的被鮮紅的血液所覆蓋,整個平壤的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外面的戰事越來越吃緊,城內卻依舊沒有找出太多的糧食,甚至就連一些日本士兵,在找到糧食之後也沒有完全上交,而是先想辦法填飽自己的肚子,然後在為自己準備一些乾糧,剩下的才上交了上去。
城內已經徹底的亂了,不僅僅只是百姓再亂,就連日軍自己也都亂的不像樣子。
城內的一座最為宏偉的建築內,這裡在日軍佔領平壤之後,便成為了日軍的駐所,而在第二師團和第六師團敗退之後,兩個師團的師團長,也是將各自的師團部給搬到了這裡。
此時,第二師團師團長西寬二郎和第六師團師團長大久保春野兩人正對立而坐,額頭上緊緊的擰成了一條線,臉上早已沒有了當時駐兵朝鮮以及密謀兵進東北時的威風姿態。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頹廢,是無盡的絕望,是深深的自責與懊惱,是深深的恐懼。
他們無法想象,一旦兩個師團在平壤被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