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就自己喝。”他看到在復讀班時曾經多次騷擾的晏琳,仍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道:“晏領導,今天烤的魚味道不錯,專門用了荔枝味。”晏琳道:“包強別客氣,就叫我名字。”包強道:“你不記恨以前的事?”晏琳道:“如果真記恨,就不來了。”
包強這才敢面對王橋,道:“蠻哥,我敬你一杯啊。”
田峰道:“剛才你不說不喝酒嗎?”
包強自嘲道:“蠻哥這杯酒要喝,當年他把我打得慘啊,那次拿菜刀架在我脖子上,不瞞各位,尿都他馬的嚇出來了。我們那一夥人現在提起蠻哥還是佩服的,一個學派搞出這麼大的事,還能去讀大學,確實是人才,我們服了。”
相見一笑泯恩仇,何況包強如今早就不是當年的包強了,王橋端起酒杯,道:“碰一杯,我們是一個寢室出來的,也算是緣分。以前的事不算事,以後把生意做好就行了,莫再去和社會人混在一起。”
包強不停地搖頭,道:“我不是混黑社會的料,現在啥都不搞,只是做生意。如果真的被人欺負,我就去找洪哥,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包強、蔡鉗工、田峰等人出現,營造了一個與當年很接近的環境,讓晏琳有了時間穿越之感。四人坐在一吃,吃著鮮美烤魚,聊著艱苦又美好的復讀班生活。
在隔壁的小鐘燒烤二樓上,李寧詠與幾位朋友在雅間吃燒烤。李寧詠知道小鐘燒烤的老闆是王橋好友,原本不想來的,結果高中同學已經訂了房間,還是來了。這一次聚會主題是歡迎在外省工作的一位高中學霸,同學們高中畢業久未見面,興致頗高,從七點鐘吃到接近十點,仍然喊著拿酒來。
同學中有幾桿煙槍,弄得屋裡煙霧繚繞,如黑風山老怪的窩點。李寧詠站在窗邊透氣,順便給媽媽打電話,免得她在家裡久等。
剛打完電話,有一男一女走向強哥燒烤。男的身材修長,女的婷婷玉立,正是王橋和晏琳。如果單獨看見了王橋,李寧詠說不定就站在視窗上看幾眼就作罷。此時她一眼就認出眼前女子是在省委辦公廳工作的前女友晏琳——一個從相貌到家世都不比自己遜色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在省委辦公廳工作,所處位置是自己比不了的。
李寧詠咬著牙,在心裡惡狠狠地道:“難怪我和王橋分手,他根本不在意,說不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和這個女人有勾搭。”
李寧詠站在窗臺上看著王橋與晏琳落座,還並排坐一起。看到這一幕,胸中有嫉有妒,難以抑制,加上有酒精作用,讓她失去往日的現實和冷靜,一心想要去做點什麼。
王橋正在聊著當年在紅旗廠辦事處煮麵條的往事,忽然覺得蔡鉗工和田峰眼光有異,他順著田峰眼光看去,只見李寧詠滿帶笑意地走了過來。
“蠻哥,你怎麼來了,也不給我打電話。”李寧詠春風滿面地走了過來,又招呼道:“蔡鉗工、田鼠,最近生意怎麼樣,我還有一筆業務要介紹。”
王橋最熟悉李寧詠,見到她這個表情,便皺了皺眉毛,道:“你也在這邊吃飯。”
“高中同學一起喝酒,就在小鐘燒烤二樓,我在視窗見到你,就下來了。”李寧詠見旁邊還有一把椅子,就將椅子拖了過來,坐在王橋身邊,很自然地將手就搭在王橋肩膀上。
晏琳知道王橋後來談過一次戀愛,又分手了。此時見到諸人表情,便知道來人肯定就是王橋的前女友。她覺得曾經見過這位漂亮女子,一時又想不起曾經在哪裡見過。
上次她作為督導組成員來靜州時,李寧詠還在靜州電視臺工作,正好在現場。因此晏琳見過她,只是時間隔得久了,沒有想起是在哪裡見過面。
李寧詠態度親呢地拍了拍王橋的衣領,道:“你這人平時周武鄭王的,吃飯就暴露了本相,老是要掉飯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