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猜疑,她究竟是假裝不知,還是真的不知?
“沒聽過。願聞其詳。”月容在木幾前坐下,一邊拿了毛筆在硯臺裡蘸墨一邊道。
總歸今日自討苦吃就是為了向她討要解藥,疏桐便咬牙忍痛道:“這是公子幾月前給我服下的一種毒藥,每隔七日若不按時服下公子調配的解藥,便會腹痛膚癢中毒而亡。月容姐和公子同出一門,竟沒聽過這種藥麼?”
聞言,月容正在處方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她疑惑著將毛筆擱回筆架,再次走回床前,抬手替疏桐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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