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怎樣?”冷心問道。
“很香!”
“你知道我問的可不是這個!”冷心笑了。
“我知道,可到現在……我到現在還是是一頭霧水,我不明白,難道真的就只有竇賢一個人嗎?”鐵鷹嘆了一口氣,他看著冷心問道:“竇賢身上的那幅山水有眉目了嗎?”
“我給刑部的幾個人看了,有一個人說,畫裡的地方可能在江南!”冷心說著搖了搖頭,“又是一個謎啊!”
“是啊!”鐵鷹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