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
麻子一咬牙只得從懷裡將龍呤掏了出來……
司馬德戡帶著果衛很快就撤了,麻子鐵青著臉站在原地,當他看到刀子一步步走過來時,麻子心裡一陣難過,他低下了頭。
刀子輕輕地說了聲:“算了,若不是陳陵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魑魅魍魎還活著,兄弟,你能活著回來我就很高興了!”
麻子一聽感動地差點眼淚都落了下來,刀子見狀拍了拍麻子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來。
“算了,算了,先回去休息!”真的算了嗎?刀子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其實刀子也恨得要死,但他也毫無沒辦法。他了解司馬德戡,他只是搞不清司馬德戡為什麼突然對龍呤感興趣,刀子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看樣子只能再等機會了!
…………
營帳內司馬德戡翻來覆去地看著手裡這個奇怪的東西,他將它湊到嘴邊,他試了幾次都沒有吹響這個古怪的東西,他氣惱地將它扔在案上。
“聖母,這玩意是個什麼東西?真的很重要嗎?”司馬德戡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聖母。
“很重要!要不然他們為什麼會拼著命去搶奪它!”聖母笑了起來。
司馬德戡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他心想:這東西既然對別人那麼重要,那它一定就很重要,想到這兒他從案上飛快地拿起了龍吟揣進了自已的懷裡。
聖母本打算是將龍呤要過來的,司馬德戡一開始也答應了,但現在看到司馬德戡這副樣子,她知道自己是拿不過來了,於是她站起身來看著司馬德戡說道:“皇帝已死,你們也要回歸了,我已老,就不跟隨將軍了!”
司馬德戡點了點頭,他看著聖母走出了營帳,他又伸手在懷裡摸了摸,在確定它還在懷裡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聖母出了營帳,她帶著一個侍女坐上了一輛馬車,她們出了江都,來到了運河邊上,聖母下了車,來到運河的河堤上,看著河邊一棵接著一棵新發芽的楊柳正在隨風飄逸,她不由得心生感慨輕輕念道:
“楊柳青青著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
柳條折盡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
“夫人,我們這是要回家了嗎?”站在一旁的侍女輕輕地問道。
“回家?”聖母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也何嘗不想啊!”
就在這時一條船從運河的上游慢慢地朝這邊駛來,聖母朝著那船望去,她看到一個花一樣的少年正在船頭向她招手……
…………
夜,月光如水一般傾瀉在山廟的廢墟上,令狐行達緩步走在殘磚碎瓦上。
“魅,你真的那麼容易死嗎?”令狐行達像是在喃喃自語,突然一隻手從瓦礫中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令狐行達的腳脖子,令狐行達慢慢地抬起腳將魅從廢墟中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