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尊主。”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黑衣人刷地一下飛出了洞口,不知道躥到哪個旮旯去了,反正用一般角度是看不到人影的。
“你們也給本座乖乖守著,不許亂跑,更別想打她的注意。”冷冷地俯視著腳下看著梁雨橙雙眼放光垂涎三尺的野狼,北拓瑾一字一句吐出一句話來,不知怎的,居然威脅力十足,把它們唬得服服帖帖的,嗷嗚兩聲就屁顛兒屁顛兒地退了下去,夾著尾巴乖乖地回到原來的位置。
滿意地點點頭,北拓瑾俯首又看了一眼聞言明顯有點吃驚的梁雨橙,好笑地搖搖頭,也不戳穿,抱著她便要往裡面走去。
“少尊主,尊主有令,讓您一回來就立刻就去見他。”一首領模樣的黑衣人站了出來,緊緊跟隨在北拓瑾身後,有條不紊地稟報道,“尊主說了,他必須先確認一下此女子的身份,才放心讓您放棄十年功力。”
聞言,北拓瑾身子微微一震,眸子裡出現一絲裂痕,北流楓還是懷疑他,或者說,他就是一心想要將她置於死地。
不行,他不能帶她去見父皇,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她的性子,肯定會將父皇激怒,到時,恐怕他也保不住她。
思及此,北拓瑾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大步往內室走去,不顧黑衣首領一臉為難的模樣,斬釘截鐵地說道,“她身體虛弱,不適合再連夜奔波,本座一人去即可。放心,本座要是證明不了她的身份,自當獨自攬下所有罪責,絕對連累不到左護法身上去。”
“屬下不敢。”惶恐地連忙抱拳認錯,左護法遲昆低頭請罪。
“敢不敢,看你怎麼選擇了。”一個眼神都不曾投過去,北拓瑾快速走進臥室,輕輕地將梁雨橙放到鋪滿毛氈的柔軟玉床上,小心翼翼地為她蓋好被子,兩指突然點在她頸間的睡穴上,看著她哼唧一聲昏睡過去,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一旁待命的十幾人,不容置疑地吩咐道,“你們幾個,好好照顧這位姑娘,在本座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動她一根汗毛;左護法,帶著其餘人隨本座回皇宮,本座親自向尊主交代清楚。”
“是。”眼見無力挽回北拓瑾的決定,眾人只能依言行事。
“藍兒紫兒,你們貼身照顧她,其他的都給本座站到外面去。”最後衝著唯一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和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下了命令,北拓瑾不捨地回頭看了眼沉沉睡去的人兒,薄唇輕抿,便洠в性偎凳裁戳耍��澩蟛酵鶃硎鋇姆較蜃呷ァ�
眾人見主子離開,一個個稍稍鬆了口氣,恢復平常的狀態,回到各自的崗位,敬業地默默守護著。
名為藍兒和紫兒的丫頭斂眸看了看梁雨橙,然後抬頭,彼此對視一眼,也洠в興禱埃�鴕蛔笠揮藝駒詿脖擼�扯宰潘��簿駁卣咀擰�
“走了,”嘈雜的洞穴突然變得好安靜,梁雨橙悄悄睜開一隻眼睛,偷偷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簡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哎,還好冥洛夜有先見之明,唯恐她哪一天會被人點昏弄走,於是偷偷傳了她解穴點穴的心法,雖然她洠в心諏Γ��ぴ諭紡粵榛鈑鐘形涔Φ鬃櫻��院莧菀拙脫Щ崍恕�
“只有兩個丫頭,如果能把她們放倒,再慢慢摸出去,應該還是可行的。”暗自揣測著目前的狀況,梁雨橙一邊繼續裝睡,一邊在心裡分析著局勢,“剛剛發現洞穴裡有很多麻沸草和罌粟花,若是將它們揉成汁液,便可以輕易迷暈外面的狼群,只不過,恐怕要費些力氣了。但是那又怎樣,只要能逃出去,什麼都無所謂了。”
想到這裡,梁雨橙又偷偷睜開眼睛,咬牙忍住身體的絲絲不適,輕輕地翻了個身,然後瞅準時機,快狠準地站了起來,在藍兒回頭的那一瞬間,快速點了她的脖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旁的紫兒也點暈過去,接著輕手輕腳地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