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劇,這下好,把自己看穿了吧!還不早點回來……”。
我震驚萬分。這傢伙通靈吧?他是怎麼知道的!。
俞玄義冷聲說:“你還說我神經出問題,我看你得了臆想症才對。說話前不能先想想?她是出車禍沒的,我怎麼可能還把她的屍體用什麼水晶棺留著?你童話故事看多了吧!還有穿越什麼的,她信一信的還能說天真可愛,你一大老爺們說這些酸不酸?每次一遇到跟阿蓴有關的問題就智商變零,蠢得要死!”。
明柯跳了起來:“你他媽還敢說老子,你沒事兒倒兩杯咖啡做什麼?還有,你給誰切蛋糕呢?我估計你吃飯都放兩個碗吧?你以為你在養小鬼啊!神經病!”。
俞玄義推開他往放映室走,不冷不熱地說:“你要沒事,找個女朋友談談戀愛吧小夥子,別成天想著你姐了。”。
明柯吼道:“是是是,跟你似的一個月換三個女朋友就好了!當心得艾滋!成天還在我爸媽我姐面前裝正經,說什麼‘淫家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他捏著嗓子說話,我在旁邊險些笑倒。
本來就長著這麼符合我審美標準的臉,性格還這麼有趣。我看這位大舅子越來越順眼了。
明柯陰陽怪氣地說著:“哼哼,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姐還懷疑你是gy來著,形象好有什麼用?裝過頭了,小叔!”。
俞玄義眉毛挑了一挑,整張臉頓時生動鮮活起來,鍾靈毓秀的:“哦,她這麼說過?”
明柯哼一聲,不答話。
俞玄義問:“帶子呢?”。
明柯一指櫃子,說:“剛剛去掃墓的時候,讓人擱進來了。”。
俞玄義笑了一下:“長進了啊。”。
明柯悶悶地說:“我姐都死了,我還不長進?”。
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我在一旁算是看清楚了,小舅子明柯不是斷袖,剛才他們倆是在互相嘲諷——可惜明柯不是俞玄義的對手。不過我想沒關係的,明柯還小嘛。
他們一看就是一下午,期間我晃悠出去,看了岳父岳母一眼,老人家還在給阿蓴燒紙,不僅燒紙,還燒了一個iphon過去,一路跟阿蓴說,ipo快出新款了,等出了也給她燒。
岳父說:“要不要給孩子結一門親事?上次有親戚來說,阿蓴年紀輕輕的就去了,也沒留個後,想把孩子過繼過來,我想著也心酸。”。
岳母反對:“咱孩子在學校就有老多人追,這回去地府了還不是一樣,幹嘛結什麼冥婚,多不好聽啊。過繼什麼的,是哪家窮親戚來打這個歪主意?古代人死了兒子才過繼呢,哪有死了女兒過繼的,這過繼過來算誰的孩子?真是莫名其妙!你也別太迷信了,老黨員呢。”。
我暗暗稱讚岳母英明,又回去放映室。
阿蓴手裡拿著一杯冰淇淋,把太陽鏡取下來,翹著腳坐在床上,跟幾個女孩子說:“哎,先坐下先坐下,愛坐床上坐床上,愛坐椅子坐椅子,咱姐們幾個別拘束啊。逛街都累死了,今天太陽忒大。”。
她穿著一件湖藍色真絲裙子,頭髮燙成大波浪卷兒。
阿蓴用毛巾包著頭髮,大叫:“等等等等。”衝過去把房門開啟,納悶道,“誒,明柯你來幹嘛?”明柯往裡看一眼,笑嘻嘻地說,“姐你洗澡挺快啊,我來給你擦擦頭髮?”阿蓴感動得說:“太貼心了太貼心了,我哪兒這麼好的福氣啊有這麼貼心的弟弟。”。
她穿著一件日式的浴袍,用一根腰帶在腰間鬆鬆一系,白底的袍子上繡著紅色的楓葉,基本沒有釦子。明蓴往臉上塗乳液,明柯就坐在後面狀似勤快地給她擦頭髮,時不時居高臨下地暼衣領裡面一眼。
我改主意了,這傢伙真欠抽。
無數的片段和細節,看得這兩個人都是微笑又悲傷,看到後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