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了。
小寒無奈地投個眼神給二哥,任由他們中第一個上來握住自己已經幾乎被舔薄了皮的右手,不光是掌心,之前那三十幾個孩子,連她的手指表面都舔過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隻右手,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他們舔的了。
不是吧?
當右手食指被含進他嘴裡時,小寒真被嚇抽了,這算是……嗎?
感覺到那軟軟的舌尖,不光將食指的指腹全部舔過一遍,更將食指的指甲縫中,也細意,是的,他的舔法和之前那些小娃娃又不同,很奇怪,他的舌尖上似有吸盤似的,所過之處,觸感上有種麻麻的吸力感,這是怎麼回事?
沒三秒鐘,他就鬆開了手,鄭重地向小寒行了個揖手禮,才退了下去。bxzw。
接著,再一個過來,把小寒的中指,連同指縫一齊舔吸了一遍,也是行了禮才退下。最後一個則是舔在無名指上,弄得小寒的右手,簡直比洗過還乾淨。
眼見這位行了禮之後也要退下,小寒急了,“慢,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都給你們用口水把我右手洗了一遍了,不給個交待,就想跑?別說我不肯,其他人也不肯啊——就這麼一會會兒,看西洋鏡的人就把小寒這塊整個圍了起來,更別說聞聲跑過來的陌心張思和私塾同學們了。
“你不知道?”最後那個少年已經恢復了十四五歲的樣子,眉發烏綠濃墨,眼珠卻是桂園核般顏色,由額心直貫而下,鼻樑筆直鼻頭豐滿,嘴唇是火紅色的,讓人一見就聯想到烈焰紅唇,下顎微有些稜角,是所有在這兒的精族少年中最美的一個,雖然看著年紀還小,身材纖細未長開,卻更是美得無視了男女界限。此時向著小寒一笑,幾乎把小寒迷得連答案都忘了……
“你的右手似乎接觸過某種對我們精族來說非常了不起的寶物,所有精族都能夠感覺到,雖然時間隔了很長久了,到底還是有些殘餘留在你的手上,所以我們才會向你請求,將之賜給我們。”那精族少年一臉好笑地看著她,“我們以為你知道,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同意了。”
右手接觸過對精族非常了不起的寶物?
不光小寒了,所有人都盯著小寒的右手,想看出些什麼來。
問題是,真沒有啊,別說驚蟄天天和小寒碰頭沒看出什麼問題來,就說和小寒一齊上學的私塾同學們,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啊?
眼見小寒皺著眉苦苦思索,卻怎麼也找不到頭緒的樣子,大家都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世紀謎團啊。
“行啦,”打斷這團謎惑的是走過來的孫老祖,“時間有限,這些事,以後可以慢慢談,別佔用大家的聚會時間。”說著,輕拍了小寒一下,“你跟我來。”
“是。”小寒應聲站起,向著二哥和朋友們示意了下,跟著孫老祖走出去。
走到書閣外大堂處,孫老祖凌空凝了個“禁音術”,笑望著小寒,“你只想想,前幾次你去瑞麒那兒,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被這麼一提醒,小寒才想起來,對哦,之前瑞麒和她打招呼就最喜歡舔她掌心,只不過,再上個月去的時候,要替她分裝肥壤到玉盒裡,給龍族和玄武族當年禮——龍族已經在神棲山新開的兩道水脈裡暫住了下來,而玄武呢,雖說居於陰冥,卻經常會到瑞麒這兒來找神龍族湊對子打麻將,也來往頻繁,雖說瑞麒並不需要他們這麼護著,而神龍與玄武來這兒為了玩樂成分倒是更多,可到底得令這個人情,更別提時不時會留下些個沒輸完的籌碼當場地費了。
對,是上個月,因為水族每年十二月都有聚會,除了第一年為了看護幼小的瑞麒外,隨後的幾年,都是十二月初就離開了,反正玄武族已經包了十二月與一月兩個月份給瑞麒保鏢的工作。
在神龍族離開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