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舒笑道:“這我怎麼會知道呢?你若是想參加,回頭問問歐莊主吧。”
張小虎關切的問:“小花,你真得要參加嗎?你就會那套拳法?也沒練過內功?”
張小花看著自己的二哥,笑著安慰:“二哥,我就是說說而已,過來看個熱鬧嘛,況且,我的拳法也不錯呀,上次還教訓了一群街頭小痞呢。”
眾人苦笑,古人云的好,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張小花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不過,若真沒有了這股銳氣,那還叫少年郎嗎?
即便是鄉下來的少年郎。
三人又同張小虎聊了片刻,這才告辭出來,張小花把那本《莽牛勁》小心地藏人自己的懷中,這才跟送到院門口依舊戀戀不捨望著自己的二哥道別。
自己固然已經開始修煉《無憂心經》,可畢竟資質有限,沒有任何的進展,而這《莽牛勁》又是二哥辛苦從溫大俠那裡求來的,是帶著張小虎濃濃的親情,張小花斷沒有不珍惜的道理。
何天舒把他們帶到牌樓前,並沒有跟他們一同出去,他回派中是有事情的,自然還要去藥劑堂。
張小花和李錦風跟何天舒道別,又一同來到“疾馳”車馬行,李錦風是文弱書生,不比張小花,體力充沛又小心銀錢,自然是坐了馬車的。
等張小花送別李錦風回到浣溪山莊已經時近正午,藥田中渺無一人,縹緲派的演武大會近在眉睫,這是關係弟子前途的事情,就練何天舒這個隊長都關切,就別說聶小二等人,在藥田的時間很明顯的就少了。
好在這藥田的藥材,依舊茁壯的生長,只除了鋤草等雜事,也並不煩勞,張小花也不介意多幹一點。
張小花下了藥田,不多時就收拾乾淨,這才一屁股坐在田埂之上,小心舀出了張小虎給的那本《莽牛勁》。
這本名為《莽牛勁》的內功心法,秘籍很薄,張小花怎麼說也不是個初哥了,大致一看,心裡就有了譜,這《莽牛勁》的行功之法就是跟以前張小虎說過的那個方法相似,內力在體內的行走路線也是簡潔,比之《無憂心經》第一層,差了很多,果然不愧是江湖中極易入手的內功心法!
等看過《莽牛勁》,張小花心中默唸一遍,又對照秘籍,覺得沒有紕漏,這才依秘籍所言,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閉目靜心,這般動作前段時間張小花做了無數遍,如今做來,熟門熟路的。
張小花閉目,腦海中存想有暖流自額頭入,然後和了玉津做吞嚥狀,如此反覆,反覆,再反覆。
直到張小花額頭見汗,內心煩悶,也不覺到任何的氣感。
沒來由的,張小花一陣的煩躁,真真咽口唾沫,睜開了雙眼。
望著眼前茁壯的藥材,在看看旁邊那片依舊光禿禿的沒露芽的藥田,張小花暗道:“自己難道就是那不露芽的種子?沒了出頭的機會?”
張小花苦笑,暗嘲自己,也許真得是很笨吧。
張小花抬頭,看看天色,離中飯還有時間,就收拾心情,重新盤膝,閉目,行那“九淺一深”的呼吸之事。
起初,張小花還沒有從先前《莽牛勁》的失敗中擺脫,不免呼吸急促,難以入巷,可張小花也許愚笨,可不缺的就是韌性,一種愈挫愈勇的心性,過不多時,他就漸漸進入一種莫名的狀態,他那“九淺一深”的呼吸,漸漸地就合了夜間的頻率,一點一點的引動了張小花的全身,那身上的毛孔漸漸地開啟,很自然,張小花就施展心經中的方法,感知外界的天地元氣。
剛開始,並沒有任何的觸覺,但張小花並沒有氣餒,或者說他這時的無喜無悲,心境平和,並不感覺氣餒,他只知道,外面無盡的空明,只有無盡的求索,才能有一線的結果。
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驀然,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