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並沒有明白問題的嚴重性,笑著說:“這個情況,鏢局的大夫已經跟我說過,慢慢的恢復吧,骨頭是能長的,畢竟跟花瓶不同。只要是能練拳,能修煉內功就行了,我也沒想著要拯救整個江湖的。”
渝老嘆口氣,也沒再多說,只是點點頭,讓張小花早點就休息,轉身就出去了。
張小花送到門口,看著渝老夜色中的背影,很是納悶,這老人家在自己屋呆了這麼久,問了這麼多的問題,到底是要幹嗎?張小花可不認為就僅僅是為了給自己拆開藥布,看看傷勢那麼簡單。
不過,到底是為了什麼,張小花想了好久都沒有明白,不過,時間是所有疑問的答案,時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張小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連油燈都沒有吹熄。
翌日,早晨,張小花如常般到何天舒他們練武的地方,邊走邊伸縮著手指,不斷的鍛鍊著。
張小花依舊是第一個到的,他並沒有扎馬步,而是虛攥著拳頭,試著擺了幾個拳法的礀勢。發現即使是沒有攥拳頭,他也仍然可以完整的把一個招式打出來,並沒有半點的不適,只是有些招式中,右手拳掌之間變換的時候,有些呆滯,手指有些僵硬,想必透過自己的不停鍛鍊,以後會漸漸的好轉吧。
再想想前段時間,自己怕影響手指的恢復竟然不敢打拳,張小花不覺有些好笑,要是早知道這樣,自己早就開始練拳,也不必天天看著何天舒他們練功,自己卻巴巴的扎馬步。
不過,他倒是忘記了,藥布沒拆的時候,他是沒有辦法攥拳的。
正在張小花眉飛色舞的耍弄的時候,何天舒等人也都過來了,何天舒笑著跟張小花打招呼:“張小花怎麼起得這麼早?是不是等不及要拆藥布呀?”
張小花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虛攥了拳頭,炫耀般說:“何隊長,你看,我的藥布已經拆掉了,只是我的指頭還不能完全的彎曲,還要多鍛鍊才好。”
何天舒笑罵道:“你這孩子,還真心急,不是說好今天拆除嘛,你自己一個人如何就把藥布給弄掉啦。”
張小花認真的說:“何隊長,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是聽你話的,準備今天讓你給我拆的,可是昨晚渝老到我房中,幫我拆掉的。”
何天舒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張小花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何天舒說了,何天舒聽得也是一頭的霧水,不過,聽到渝老考問張小花的幾個問題,他倒是有些皺眉頭,這分明是有欣賞的意思,考究的是張小花的心性,難不成渝老有心收徒?
不過,渝老的來歷何天舒不是特別的清楚,只是聽人隱約的提起,也算是江湖中的一個人物,如果他對張小花青眼有加,那也是張小花的造化,可是張小花的手?何天舒不禁又起疑惑,隨即心裡一寬,這都是人家的事情,自己左右是無法收下張小花的,自己操那個心幹嗎?
然後,他又想到張小花回答的那幾個問題,暗道,這張小花還真是個老實的孩子,若是別的稍微機靈一點,早就順著杆子上爬了,不說個漫天的蓮花,肯定不會甘休,至少也得表個態吧,為了正義,為了和平,為了江湖人的幸福,唉,哪知這個張小花就曉得保護自己的家人,就曉得練拳法,居然沒聽出渝老話中有話,如果聽出了,要真是一個大馬趴,跪在地上,死活求著渝老收錄,也許就成了吧。
可惜呀。
不過,若是真這樣,他還是張小花嗎?
何天舒搖搖頭,這樣的張小花虛頭巴腦,可不是眾人喜歡的那個腳踏實地的張小花,這個江湖,還是需要能幹實事的人物呀。
張小花看何天舒又是搖頭,又是皺眉,不由問:“何隊長,渝老這麼做,也是為我好,想看看我的傷勢,你可不要生氣呀。”
何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