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冷狠厲,在他的眼神下,竟然會讓人感覺,自己與他不可匹敵。
腳步猛然停住了,夏如風望向了嚴家的高庭大院,嘴角的譏諷更甚,冰冷的眼瞳從兩個門衛身上直射了過去。
“去告訴嚴仁,就說我夏如風回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我們家主的名字,”左邊的侍衛抬了抬下頜,滿臉的不屑,“什麼夏如風,冬如風的,我們聽都沒聽說過,還不快滾,不然我們家主出來,你絕對難逃死期。”
眸光一沉,夏如風朝著魔傲天使了個眼色,魔傲天點了點頭,手中的劍一揚,一道火光橫劈了過去,正中嚴家大門,“轟隆”一聲,紅漆大門轟然倒立,激起滿地塵土。
兩個門衛膛目結舌,手指顫抖的指著魔傲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不知何時圍繞了諸多群眾,對著此方指指點點,然而他們都保持著較遠的距離,生怕禍事會殃及自身。
“什麼人,如此大膽,敢來我嚴家放肆!”
怒喝聲自院落中傳來,只見一個身著錦衣華服,面貌英俊,眉宇間帶著一絲威嚴的中年男子從門中大步跨了出來。
他的身後,跟隨著一位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該女子臉蛋小巧,眉目如畫,一雙眼眸如秋水般盪漾,光潔飽滿的額頭散下幾縷秀髮。
美中不足的是,女子的鼻樑不是很高挺,且嘴唇如血般鮮豔亮麗。
若是忽視掉面容的下半部分,或許她會顯得更為貌美。
隨後而來的,便是一甘凶神惡煞的家眾,不過那些家眾僅是面目兇惡,骨子裡卻有著大家族家僕們的勢利卑微。
這種人,給人的感覺便是,欺善怕惡。
夏如風自然認出了,那位中年男子,就是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父親,嚴家家主嚴仁,在夏如風的印象中,他對外從來都是威嚴冷漠,卻恰恰懼怕自己的妻子。
在嚴仁身後的,便是嚴仁與血凰的四女兒嚴如花,意欲著如花美貌,可是,嚴如花縱然貌美,卻還無法與花爭豔。
“你是……”嚴仁冷酷的雙眸掃向了夏如風,皺了皺眉,忽然間似乎認出了來人,聲音不覺冷了幾分,“居然是你這個廢物,哼,你六年前,就被逐出了嚴家,從嚴家祠堂除名,沒想到你還敢回來,我們嚴家,不歡迎你這樣的廢物。”
廢物?嚴仁此話,倒是讓魔傲天有幾分的詫異。
在轉頭的那剎那,透過少女精緻完美的側臉,看到了她眼中的冷漠淡然,魔傲天不自覺的緊緊握著拳頭。
原來,她身上孤獨的氣息,和那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是來自於童年的屈辱。
她當初說,他們是同類人。
那麼曾經的她,又到底經受過什麼,使她性格變得如此?
此際,向來冷心絕情的魔傲天,竟然為這個少女心疼了起來,在看到嚴仁臉上的嘲諷和不屑時,他真恨不得一劍把他劈成兩半。
深深的呼吸了口氣,魔傲天用力壓制住內心的衝動,斂住了眼眸,沒有人發現,他眸中閃過的陰冷肅殺之意。
“很抱歉,就算以後,你們嚴家哭著喊著求我回去,我也不屑一顧,今日來,我只是來接走母親和三哥,”夏如風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嘴角的譏諷更甚。
這便是五年之後,父女倆的相見,如此場景,還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笑話,我們嚴家會哭著喊著求你回來?你以為你是誰?靈君強者還是煉藥大師?我告訴你,你就是廢物,什麼都不是的廢物,”嚴仁的聲音冷酷無情,絲毫沒把面前的少女當作是他的女兒。
“還有,夏之婼和風行,生是我嚴家人,死也是我嚴家人,所以哪怕是死,也必須死在嚴家,你還沒有資格帶他們走。”
讓她帶走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