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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頭摩拳擦掌地繞著推車轉了一圈,然後難掩興奮地對所有人說:“這是我一朋友從緬甸搞回來的,小命都差點兒搭在那兒了。哥兒幾個睜大眼好好瞧瞧,要瞧上眼了,這錢嘛好商量,給我那朋友本金加點兒養家餬口的小錢就成,要瞧不上,也好辦,讓他拖回去愛賣誰賣誰去,是吧?哈哈哈哈。”

萬子笑著插嘴,“你那什麼朋友靠譜嗎?”

“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靠譜,我能把這玩意兒拉上這兒來?”光頭憤憤地說,這麼大一傢伙,先別說值不值錢了,光運來運去就夠嗆的,“放心吧各位,我這朋友跟我認識很多年了,人絕對沒問題,這石頭也保證是從緬甸拉回來的,至於這石頭裡面靠不靠譜,那誰也說不準,就看大夥兒的火眼金睛了。”

周培他看了眼黨旗,小聲說:“幫忙看看唄?要砸手上了好幾百萬呢。”

黨旗蹙眉對他說,“你出來。”說完徑自出了包廂,周培忙跟上,還不忘回頭招呼,“你們先看著,我們去去就來,幫我好好研究研究。”

“周培,”黨旗一開口,周培連忙打斷道:“別激動,先聽我說。你還記不記得咱倆還沒分手那會兒,有一回你爸來北京了,我們一起吃的飯?你去洗手間的時候,你爸跟我說,他以前是做玉石生意發的家,其實就是賭石,他說每次他都帶著你,那時你才兩三歲,入手前他都要問你喜不喜歡,你說喜歡的他才拿下,幾乎沒失過手。我當時也沒在意,你個三歲的小奶娃,哪有那麼邪乎,想著頂多你就是你爸的幸運星,送財童女。”

“那你今天找我來幹嘛?”黨旗盯著他問道。

周培清了清嗓子,“我就不瞞你說了,馬上就是我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了,我小叔想找塊上好的料給老爺子打一尊觀音像,我麼,正好聽說光頭一朋友剛從緬甸拉了塊大石頭回來,就想著借花獻佛,給我小叔做個順水人情。前兩天我也找鑑定專家看過了,亂七八糟的儀器能用的也都用了,結果一半兒一半兒,你說,這不等於沒說嗎?雖然最後掏錢的是我小叔,但萬一這事兒砸了,我也夠跌份兒的。我不就想到你了嘛,看看你能不能也給我顯回靈,我這就純粹死馬當活馬醫了。”

見黨旗臉色不對,周培立即反應過來,佯裝扇自己嘴巴,“呸呸呸!我才是死馬。我都想好了,要切開真是一水兒好貨,我還能從他的觀音身上蹭點兒料,給你打對鐲子加個玉佛不是?旗大姐,您就隨便看兩眼,直接告兒我您喜不喜歡,行不行?”

“我要說不喜歡,你就不買了?”黨旗看著他反問道。

周培一怔,“這,我肯定不買了,不過最後做主的是我小叔,他才是財主。不過你的感覺很重要啊,如果你不喜歡,我會極力勸他不要入手的。”

黨旗失笑,“周培,你這樣會不會太兒戲了?如果我說喜歡,你就讓你小叔花幾百萬買下來,結果切開一看,一文不值怎麼辦?”

周培剛想豪邁地說,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一個熟悉的男聲從他們背後傳來:“一文不值算我的。”

周培鬱悶地轉身,內心咆哮,靠,小叔你搶我臺詞!還搶得比我霸氣!

“小叔,你來了?”周培向他介紹:“這是我朋友,黨旗。”完了又轉頭對黨旗說:“旗旗,這是我小叔,周頌玉。”

“我想我們認識。”小叔淡淡地說道。

黨旗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個周培稱之為小叔的男人牽起手,進了包廂。他側頭在她耳邊說:“都說了一文不值算我的,你還怕什麼?”

周培傻了,這什麼情況?

黨旗再次站在這塊價值百萬的石頭前,腦袋裡一片空白。

他竟然是周頌玉!她從來沒有將六年前的那個宋玉和眼前的周頌玉聯絡起來。就算那天在國際俱樂部,管家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