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在自由市場和人討價還價……莫沫的心,就不可抑制的顫抖……雖然才十八歲,但他想的是要和她過一生一世,可是,他,能給得起她幸福嗎?
高考,並不理想!莫沫沒有考上本以為十拿九穩的北大,而去了南方一所一流大學,讀非常冷門的專業。臨去報道前,辛諾的父親找到了他。至今他還記得,當時那個看似溫文而雅的男人對他說地話:“這是一張現在最熱門地金融專業的入取通知書,接不接受我也不強迫你。不管怎樣,我不贊成你現在和諾諾來往。如果以後,你事業有成,諾諾還是單身地話……到時我不會阻止你。聰明的你,應該知道怎麼選擇吧?”
於是,在他們分開的第一個聖誕夜,當諾諾特意從英國趕回來時,他將另一個女子帶到她面前,說自己已經移情別戀。諾諾的眼裡有受傷,有不敢置信,讓他幾乎想坦白,可接著,她那一點如釋重負將他的心推向黑暗。他……還是選擇離開……
他畢業了,被一家香港公司的老總看中,工作了一年,就調去了香港,有緣拜了股神為師,成為了一個在亞洲股市也挺有名氣的操盤手。生活一直在繼續,心底的那個名字被越埋越深。逢場作戲,雖然有過一些臨時**伴,但一直沒有真正找女朋友。直到……直到三天前,一則辛家李家聯姻的新聞,將他現代貴公子的偽裝徹底打散。他慌亂地安排好一切,不顧若寧的眼淚,飛回了上海。
若寧是他最後一任**伴,兩年前電子龍頭周家叛逆的大小姐若寧主動找到他,你情我願… …但日久有些東西會變質。若寧愛上了他,而他… …說不清對若寧什麼感覺,乾脆斷了關係。可為什麼現在想到她的淚,心竟然會痛?是心痛嗎?是因為諾諾終於要嫁人了,才痛的吧!
莫沫閉上眼睛,耳邊傳來計程車司機的聲音:“謝謝,一百二十七塊!”
莫沫付了帳,入住了早先定的hp賓館。今天是初六還是初七?莫沫記不大清了,現在人都很少記陰曆。隨手將行李扔到桌上,莫沫迫不及待地先去沖涼。固然是因為一路風塵和溼熱的天氣,但更多是心裡頭那揮之不去的煩悶,焦躁。
只圍了條浴巾。還有水珠順著那雖瘦卻精壯有力地線條,流入腰間,滴入浴巾上,莫沫一邊擦乾自己的頭髮,一邊開啟了電視。
在冷水沖洗下,稍微平靜的心剎時變得死寂。新聞的內容在三天前的報紙上已經讀到過,但新聞後的半小時轉播……據說是他們按照滿清婚儀的婚禮後。向政商兩界地一些大任務敬酒的剪輯畫面。原來今日已經是初八,原來他……還是晚了!
一身火紅旗袍地她。依偎在一身石青長褂的他身邊。槲光交錯,在百多人中,他們的眼中始終只有彼此的存在。原來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原來自己始終掙不過他……是掙不過嗎?曾經卑微地請求,只需要來世先比四哥找到她,讓她給他一個瞭解彼此的機會……上天達成了他的願望,可為什麼結果還是這樣?
是那大男子主義害了自己吧!是心裡的那點自卑害了自己!不但將諾諾推開。還傷了她地心……原來自己始終做不到為愛付出一切,也從來沒有象四哥一樣,把心諾放在一個平等攜手共進的位置。諾諾不是那些養在溫室裡,讓男人用金錢,愛情,寵溺,保護溫養的脆弱花朵。她和自己,原來真的有緣無份!
莫沫沒有意識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從何而來。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地開啟賓館房間裡的小冰箱,取了一瓶精裝的酒,也沒看,開啟後,直接一飲而盡,不顧不小心碰落了一地地行李。莫沫頹喪地倒在了床上。
朦朧間,莫沫覺得自己親臨了婚禮現場,只是好像是真正的皇子大婚。自己也是皇子裝扮,站在人群中央,他一向冷情的四哥面帶微笑地射出了三箭,然後接過馬頭鞍對面石青色嬌俏身影的手,那一刻,真恨不得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