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整天也沒人陪她,我看她越發虛弱了。”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疑問,道:“娘娘,我正納悶呢,北靜王妃看著也不出奇啊,可是王府中一個偏妃也沒有,王妃是什麼出身,怎麼那麼特殊呢?”
慧嬪楞了一愣,說道:“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十多年前的陳年舊事了,若不是那次皇后娘娘告訴我,我也不明白呢。北靜王妃是鎮遠將軍家的千金,自幼知書達禮的,性子也極為安靜,剛嫁過去時,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那年淮安王叛亂,逼近京城,北靜王奉命討賊,已經快要成功,淮安王最後一計,派刺客悄悄潛入北靜王府,意欲刺殺,正巧王妃在身邊,一點也沒猶豫,替北靜王擋了致命的一刀,當時差點就救不過來了,後來全虧宮裡的一個小太醫叫王君效的,下了一劑猛藥,清除了淤血,才救過來。可是北靜王妃也就落下了病根,在也不得好了。聽說生育也是極難的。可是北靜王爺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自從那天之後就發誓只要王妃活著一天,就不娶偏妃,如今這事也有十多年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北靜王妃看著那麼溫柔的人,卻有那麼高的地位,原來她曾有過這樣一段往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慧嬪又接下去說:“北靜王妃一向清高,一般俗人都放不到眼裡,能和你投緣,也是很難得的事呢。其實北靜王妃我也見過不少回,,是個很善良的女子,只不過和普通人都相處不上來,所以人人都覺得她清高罷了。”
“我也這麼覺得,北靜王妃也是很孤單的,只不過沒人理解她。”
正說著,只聽宮女來報道:“寧妃娘娘和敏妃娘娘來了。”
我和鎮國公夫人正要起身回去,慧嬪卻止住我們說:“不妨事,都是常來常往的,現在走開也來不及了,躲出去被撞見了也不好,不如索性就見見吧。二妹妹,正好今天你在這裡,你也見見她們,不是沒有好處的。”
我聽慧嬪話中似有原因,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我雖然不太明白慧嬪的意思,但是看慧嬪這麼說了,只好答應。
不一時,只見宮女掀起簾子,兩個身著宮裝的女子走了進來,我和鎮國公夫人忙行禮說:“拜見寧妃娘娘,敏妃娘娘。”
寧妃和敏妃都是一怔,但旋即就恢復了鎮靜的神色,她們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臉上又浮現出笑容,道:“原來慧妹妹這裡有客啊,我們來的倒不巧了。”
“姐姐們說哪裡話,又不是外人。這是家母,今天過年,進來看我的。這是舍表妹,和我自幼在一起長大的。”慧嬪微笑著說,但是看她們之間,似乎有一種微妙的氣氛,這宮裡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公府侯府和這個比起來,真算是小巫大巫了。
其中一位長得很清秀的,看上去對我們很是親熱,聽見了就上來拉著鎮國公夫人的手說:“原來是夫人,我竟不知道。我和慧妹妹就是親姐妹一般,夫人來了,我這心裡頭也高興的了不得呢。”
“早就聽娘娘總說起諸位娘娘多加照應,一直未能面謝,今日又是過年,就趁這個時機,向娘娘們致謝了。”鎮國公夫人忙微笑說。
“哪裡的話,同在宮裡面,本來姐妹們之間就應該互相照應,況且慧妹妹聰明賢惠,也幫了我們不少忙呢。寧姐姐,你說是不是?”那女子巧笑嫣然,側過頭向寧妃說。
寧妃不太說話,只是笑說:“正是呢,夫人太客氣了。”她注意地看了我一眼,問道:“這位妹妹是誰家的寶眷?”
我笑回道:“臣妾夫君是榮國公的長子。”
“哦,原來是榮國府的少奶奶啊,早就聽說榮國公的公子才娶的親,夫人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人,又是才女,今日一見,相貌果然不凡。”寧妃和藹地說,又向敏妃笑道:“我們今日和慧妹妹的母親初次相見,自然不能不盡盡後輩的心,誰知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