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還是絃琴,還是那兒的姑娘們,每一個人都足夠讓人開心起來,只是已經時隔八年了,圓夫還記得自己麼?
在拱橋的兩邊,載著一排排垂柳,流煙清凝視著這個方向,思緒突然被拉回了曾經。在得月樓的門前也不是這個場景麼?
只是在這裡比較冷清,確切的說百姓們全部奔向了拱橋的另一端。
“那是什麼這麼熱鬧?”明若離好奇的問道。
只見在盡頭的一端被男男女女圍得水洩不通,卻在吵嚷中隱隱約約聽到琴的聲音。流煙清突然間感到好奇,照理說在圖拉國最出色的莫過於舞蹈了,像古琴和古箏是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況且彈奏琴音的型別倒是與風靈王國的很熟悉。
“我們去瞧瞧。”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流煙清牽著暗麟緩緩上前。
靠近了才看到,在正門前的一側有一個拿著放大鏡的老先生似乎在記著賬本,過往一個客人就好仔細的打量下,然後數了數銀兩,滿意了就放行,在兩側至始至終都有兩個表情大漢在守衛著,在門頭上用著金匾刻著紅色的大字‘紅粉院’。
流煙清頓時感覺到了什麼,不由分說就要進去,在進去的時候被兩個彪形大漢擋在了門外,繼而用著凶神惡煞的眼神向賬房先生示意了一下。
“你忘記付錢了。”靈非流湊在流煙清的耳旁說道。
流煙清感激的點點頭,小聲道:“真是奇怪的儀式。”
靈非流笑道:“不是在得月樓的一樣麼?”
一邊的賬房先生聽到了,詫異的揚起頭問道:“你們知道得月樓?”
靈非流點點頭:“沒錯,怎麼了麼?得月樓名揚天下,誰人不知呢。”
賬房先生滿意的捋了捋鬍鬚,點點頭笑道:“這話倒是沒錯,只是公子難道不知道得月樓在圖拉國新增了新店?”
靈非流搖了搖頭,頓時愣在那裡,詫異的指著門匾:“該不會,就是紅粉院吧。”
“沒錯,就是紅粉院。”
“那這兒的老闆呢?在不在?”流煙清上前焦急的問道,也全然不顧其他人在爭先恐後的付錢,漸漸的開始有人抗議了:插隊就不說,還妨礙我們!
流煙清只當做是沒聽到,仍然雙手撐在那裡,就連一邊的棋蝶和若離都有些詫異,身份高貴的太子妃竟然會對這個有興趣。
賬房先生也對流煙清突然的架勢感到驚慌,趕緊說道:“老闆今兒個好像不在,他很少呆在這裡的。”
“那你知不知道老闆的模樣?”
賬房先生為難的搖了搖頭:“這個倒是沒有見過,大概只有這兒管事的見過吧,不過這位小姐,若是想知道清楚的話還是麻煩自己進去問吧,我還要繼續手裡的事情呢。”
流煙清看了靈非流一眼,那眼神好似是在問:難道是靜軒嗎?
這紅粉院只有兩層,整個大廳比得月樓要小了很多,但是上下也足夠容納的下眾多客人。在大廳內有不少穿著考究靚麗的姑娘們穿梭其間,他們無疑都穿上了圖拉國特有的民族服飾,所以自然顯得優雅了很多。
流煙清一行人被姑娘們帶至二層的一個間隔內,這裡能夠清楚的看到下面戲臺上的一切場景。
在大廳中央搭建一個偌大的戲臺,可能這兒的舞女都找了圖拉國的女人,所以舞姿也是頗有特色,加上風靈王國的樂器聲音,更是惟妙惟肖了。
幾人坐定剛準備要喝茶,從不遠處就匆匆趕來一個年輕的少女,少女緩緩靠近流煙清的方向,不確定的問道:“請問,客人有什麼需要麼?”
這個少女穿著倒不像是一般的姑娘們那樣的花哨,反而顯得精緻了許多,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畏手畏腳的少女,一看就是主僕關係。
流煙清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