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揣著興奮,揣著害羞下樓吃早飯。
傑森,小沐和吳獅子已經坐定。小沐他……今天比昨天還帥,挺直的脊背,眼神淡定,唇邊不變的微笑一縷,玉袍換了紫袍,貴族氣質盡現。知道了我倆的紅線命運,此刻我的臉變的滾熱,想必紅的像煮熟的大蝦,扭捏著蹭到桌邊,僵硬的坐下,眼睛不敢看任何人。
傑森彎下腰去給小白弄吃的,小沐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他在看我。我雖不敢直視別人,但餘光卻靈敏的很。只聽他開口道:“謝姑娘身體有恙?”
啊?有恙?我抬頭望他,搖搖頭。他又道:“是否發熱?你的臉……”
我趕緊摸摸臉頰,娘喲,熱的燙手。傑森直起腰,歪頭打量我:“三三,你生病了?你的臉很紅啊。”我再搖頭,垂眼道:“沒事,我好的很。”
傑森居然一把攥住我的手,急道:“不是啊,你的臉真的很紅,你一定又沒有蓋被子,你要去看醫生。”
我驚的使勁抽手,死老外,竟當著我未來男友的面拉我的手,我在心裡活剮了你!
一驚一急,臉更紅了,傑森突然站起來,雙手扶了我的肩:“我們去找醫生,你發燒了。”
我恨的用胳膊猛撞他一下,吼道:“我沒事啊,你別碰我!”
傑森被我推的倒退一步,站在那處不動了,碧藍的眼睛望著我,又閃出委屈的光。我瞪他一眼,轉頭坐下,好心情立刻沒了。帶著個拖油瓶怎麼靠近美男啊,真討厭。
沒滋沒味的吃完一頓飯,無人再說一句話,許是看我沉著個臉,大家都覺得尷尬吧。我不想壞人胃口,趕緊扒了幾口就衝上樓去,小白也不吃了,迅速跟上,小東西還是挺有良心的。
趴在床上,我心思亂成了一團麻,花痴症狀再現。自老頭告訴了我那事之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對小沐的好感呈潮水勢頭上升,一潮高過一潮,二十七年了,我沒談過戀愛,誰能知道我的苦?我想談的,沒機會罷了,單位這二年舉辦舞會,我從頭坐到尾,沒有一個男同志來邀請我,幾年前也是有過的,一個新來的小導遊,不瞭解情況,貿然請我跳舞,眾同事都紛紛對他投去佩服的目光。結果那晚,我直覺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根木頭,生生將人家的新皮鞋踩出了一個洞來,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那男生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老弟說,謝三毛你就自覺點吧,有人約你直接回絕,免得丟了自己的臉又害了別人。
人家說二八少女情竇初開,我這奔三少女情竇也剛開了,情愫陣陣熱浪滾滾,燙的我心尖發疼,對小沐稱得上是一見鍾情了,看一眼就能電我幾個時辰,這感覺太奇妙了,還從沒有哪個男生能讓我一見鍾情過呢,他,對我有沒有一點點好感?
胡思亂想著,門響了,我理理頭髮去開門,是傑森。翻他一眼,走回床邊坐下,摩挲著小白的頭,不說話。
傑森跟到床邊,低頭道:“三三,你好嗎?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我舒服的很。”我頭也不抬。
“我能不能坐下?”
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呀?傑森真讓我頭疼,他個子太高,存在感太強,想忽略也忽略不掉。我微點頭:“坐吧,什麼事?”
傑森似有些緊張般的,坐在我身邊,雙手對插著扭來扭去,我不看他,只顧逗著小白。
“三三”他開口了,“你能不能看著我?”
唔?我轉頭望他,柔軟的褐發垂在額前,眼睛清澈的如大海一般,一時口吃:“呃……看……看了,幹什麼?”
“你和上帝通話,帶我們回去好嗎?”傑森突然冒出這一句。
我一驚,“為……為什麼?你……你不是想在這裡玩的嗎?”
“嗯,”他手扭的更起勁了,“這裡不認識,你不喜歡到處跑,不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