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踏入金雀花聯邦之後,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儘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邦吸引而來,這裡不愧是一個百川匯海的泱泱大國。心禪、白起、孃親武神,還有即將經過我面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感受到大氣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彷彿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後果。
然而,壓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熟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婢女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麼,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具肉體剛剛經歷過什麼,曉得這具肉體接受了怎樣的接待。
(嘖,嘖,嘖……淫虐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性茭,但是鞭笞、火灼……唔,身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傢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我喜歡,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佔有慾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麼反感,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凌虐,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只是女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他情形,我對這種自願被女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只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著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啊!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現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叫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儘管我沒發出聲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覺卻瞬間掃過我身體,令我打從體內發著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鬥,在這種情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抬起,就與旁邊的婢女群一樣,腦袋壓得低低的,用最恭謹的態度跪送貴賓離開。
頭不敢抬起來,看不到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身分。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傢伙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家焚用的貨色,而是慈航靜殿僧侶專用的高階貨色,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絕對用不起的。月櫻的權勢基礎在金雀花聯邦,與慈航靜殿的關係非常重要,會特別拉攏裡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拉攏誰。
慈航靜殿權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禪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禪,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只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她的事業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麼刺激的性遊戲,那種畫面……惡!)
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壓下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儘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不管怎麼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只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後,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麼樣也都比那個老傢伙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成,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
換作是其他人,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管你是什麼達官貴人,早就被拖出去亂刀分屍了,但這些侍女都是月櫻貼身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密關係,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動了守衛造成麻煩,就任我長驅直入,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