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將軍肯出手替我們打發,我們整個村子都會感謝將軍的。」
��這座島嶼和外頭隔絕,沒機會接到外界訊息,所以不知道我雖然是法雷爾家的嫡傳獨子,卻完全沒學到半分家傳神功的訊息,也才會蠢到在這種時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戰力來估算,犬族雖然遠遠不及豹族、狼族、熊族這些兇猛族類,但怎麼說也好歹是獸人一支,和尋常的野獸搏鬥起來,一個正常的犬族戰士可以搏殺森林裡任何正常野獸。會讓他們感到棘手,並且往外求援,那些野獸一定很不尋常,至少┅┅大蘋到會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請人去賣命,還說得這麼客氣,這條老狗難道以為我腦子裡頭裝狗食嗎?
法雷爾家的人,尤其是男人,從沒出過羽霓羽虹那樣發正義春的英俠,要找我們賣命,起碼得┅┅
��(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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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發現,坐在我身旁稍後的阿雪,開始兩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咬著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應的樣子。光看這模樣,就知道她這兩天一定被作過工夫┅┅我這個胸大無腦的女徒弟,一點都學不到狐狸該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帶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訴,說些悲慘的苦狀,她的眼淚就像小溪一樣猛流,連吃大便都願意,根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師┅┅還是死靈法師裡頭居然養出這種人,讓伊斯塔人知道,一定會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惱,但轉念一想,順勢而為或許也不錯,橫豎我們在這座島上人單勢孤,想要脫困,就一定要藉助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們要自力救濟,那也要探過一遍島上有什麼東西,所以┅┅
��不過,現在是不成的,這個時間點實在太爛,主動權全部被抓在對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應這個要脅,一定要儘量大撈好處,決不可能就這麼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朗聲道∶「這個意見實在不壞,我也很樂意為大家作一點事,不過今晚夜色已深,我飲酒過度,神智不清,這些問題我們明天再來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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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海漂流所受的風寒,讓我連昏了兩天,現在雖然清醒,還是有點頭重腳輕,我本來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補補元氣,但是她卻很親熱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並且說這幾天都是這樣。
��媽的,一頭母狗和一頭母狐狸,兩頭母的能搞出什麼好東西來?
��犬族人替我安排了住房,半|穴居的土茅草屋,一進去就聞得到一股泥巴味,聞起來不算什麼好氣味,而過於潮溼的感覺也讓面板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覺是人類幾百倍,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在這種環境生活的。
��室內除了一張黃土床,就沒有別的東西,躺在那張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張發黴草蓆,犬族人無分男女,面板上的獸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類可沒有這好處,濱海地方本就潮溼陰冷,我死摟著草蓆,忍不住顫抖起來。
��(媽的,又不是冬天,怎麼會這麼冷?保溫保得那麼差勁,難怪我昏了兩天醒不過來,這兩天他們把我放在哪裡?靠什麼保暖?哎呀!該不會把我給丟在牛棚裡頭,讓我和母牛睡吧?)
��一時之間睡不著,我腦裡胡思亂想,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這時,房子的草門推開,好像有什麼人走了進來。
��「誰?」
��「汪┅┅是我。」
��聲音楚楚動人,人類語咬字清晰,單單是這樣,我就知道來者正是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