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有人對他示好的時候,他就發自本能地感到珍惜,也本能地想要報答。
就像現在,這傢伙已經在心裡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讓懷裡的女人幸福,並且性福啊!
“放開我……”腦子裡頭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於藝低聲呢喃了一句。
“為啥?抱得正舒服呢?”周臣逸想也不想,道。
“你舒服,可是人家不舒服了,有人看著呢!”於藝紅著臉從周臣逸的懷裡掙扎了出來。
周臣逸為之一愣,而後轉頭看去,便見那些打手的老大,此時正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和於藝兩人。
周臣逸的視線落在了那人的身上,而那人隨即打了一個冷戰,掙扎著要跑,當然,是夾著兩條腿的。
周臣逸嘿笑,二話不說,把於藝摟著,然後不急不慢地朝著那首領走去。
於藝也不拒絕,應該說,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對她而言,現在的周臣逸就是她的男人,她的天,她的港灣,有了他的親近和呵護,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不過的事情了。
兩人親熱地互相摟著,走到了那中年人的跟前。
嗖!
一道銀光從周臣逸的身前竄出,懸停在了那正掉頭要跑的首領的跟前。
打手首領頓時傻眼,這,這是什麼玩意兒?一把劍?一把會飛的劍!?
“說說,誰派你來的啊?”周臣逸大大咧咧地開口道。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首領好不容易才把嚇得僵硬的脖子給扭了過來。
“少廢話,再不說的話,我再給你那地方補上一腳!”於藝嬌喝。
這句話可比什麼都管用,打手首領當即又是哆嗦了一下,徹底地服氣了,道:“是,是陳家人派我們來的。”
“原來是陳家人啊?可是,他們不知道小爺我的能耐麼?派你們來當炮灰,有意思嗎?”周臣逸嘿笑,答案跟自己所想的,並沒有什麼出入。
“陳老闆只是讓我們給你傳話……”打手首領小心翼翼地道,時不時地回頭看那一把懸浮在自己腦袋後面的銀劍,生怕什麼時候那把銀劍就戳了過來,把自己腦袋戳出一個大窟窿。
“叫你們傳話而已?那你們還這麼囂張,敢跟我們動手?”周臣逸到底有點想笑了。
“這個……我們知道陳老闆跟你不對付,所以,想,想搶功而已。”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主子叫你們幹嘛,你們就幹嘛不就行了嗎?這下好了,把蛋蛋都賠上了,虧不虧啊?”
打手首領快要哭了,哭喪著臉道:“我後悔了啊!高手,腳下留情啊!我剛找了個小三,還沒怎麼享受過呢!”
“甭廢話了,說吧,那個陳老闆讓你給我說啥?”周臣逸撇嘴,懶得聽這打手首領扯淡了。
“他,他叫我告訴您,他明天晚上就會來拜訪您。”打手首領不敢再廢話了,直截了當地道。
“喲!敢情還是個體面人,跟小爺我見面還懂得先預約啊,這素質還是不錯的。哈哈!”周臣逸哈哈大笑,卻也是把這話給記下了。
“那沒啥事兒的話,我先告辭哦,你們繼續,祝你們幸福啊!”打手首領畏畏縮縮地試探著道。
“謝了啊!不過你也給他帶句話過去,我恭候大駕啊!”
“哎,一定帶到,一定帶到!”
言罷,那打手首領也不敢再待下去了,對著周臣逸和於藝連連鞠躬,然後縮著腦袋捂著褲襠跑了。
“老公,陳家家主這是在向你示威啊!”於藝眨了眨眼,道。
“嗯……嗯?你喊我啥?”周臣逸點點頭,然後猛然醒悟了過來。老公?我擦,這也叫得太快了吧?
“怎麼了?你,你得到了人家的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