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耳熟得很。
周臣逸一翻白眼:“若男啊,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你啊,難道我有這麼打吸引力麼?”
來人正是歐陽若男。
歐陽若男瞪了眼周臣逸:“你別走!”
說完,歐陽若男走到辦公室看了眼情況,隨即一邊盯著周臣逸,一邊向所裡和醫院打電話,顯然是在叫人過來支援了。
“這下證據確鑿了吧?”歐陽若男亮出了手銬。
“怎麼就證據確鑿了,若男啊,我只是路過來借廁所而已,你想要什麼證據?自己上廁所撈去啊!”
周臣逸揣著明白裝糊塗。
“少胡攪蠻纏,裡頭傷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是昨天跟你起衝突的那些人,你這還不是尋釁滋事,故意傷人,還能是什麼!?”
周臣逸一陣頭疼,這女人怎麼就那麼拎不清呢?真是哥一根筋,受不了,我跑!
“若男啊,你剛給誰打電弧呢?”周臣逸腆著臉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已經向我們朱所長彙報了情況,他會親自帶隊過來處理你,你就給我等著吧!”
周臣逸聞言,微微皺眉,他現在還不想跟那姓朱的正面衝突。
一念至此,周臣逸更加堅定了閃人的念頭:“看!飛碟!”
歐陽若男完全是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周臣逸則是趁機腳下一抹油,一溜煙地跑得沒影了。
“混帳!你這是畏罪潛逃,哼,不管你跑到哪兒,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歐陽若男氣得跺腳,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麼幼稚的招數給忽悠了,但更堅定了要親手捉住周臣逸的念頭。
“所長!”
雖然有心想追周臣逸,但歐陽若男權衡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留守現場,畢竟周臣逸的行蹤並不難查,想找他什麼時候都可以。
朱所長帶著一隊人馬陰沉著臉色走進了麻將館。
“所長,這裡……”
“行了,你不用多說,這裡我來接手就行了,你回所裡幫忙吧。”
歐陽若男剛要開口,朱富貴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直接走進了辦公室。
歐陽若男抿了抿嘴,感覺有些委屈,但上司發話,她也不敢再說什麼,轉頭上車,卻不是往所裡開,而是前往花都大學!
“蝦米,又是那小子?”
朱富貴進了辦公室,關上門,盯著正癱在沙發上,要死不活的蝦米開口道。
“朱所,我差點被你害死。”蝦米咬牙,對朱富貴心裡有怨氣,卻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蝦米,你中午沒有解決掉那小子,這都是你辦事不力的後果,和我有關係麼?”
“哼!如果不是你教唆我去對付那小子,那小子會報復我麼?”
“看來那小子很不簡單啊,這都弄不死他。”
“那小子就是個妖孽,不,不但是妖孽,還是個無恥的妖孽!”
想到自己的麻將館被周臣逸砸了,人被周臣逸打了,還被周臣逸訛詐了一百萬,蝦米就氣得要再次吐血。
“蝦米,看來你的實力還不行啊!明知道那小子有點手段,卻還不捨得下血本,這不是自找苦吃麼?”
“你什麼意思?”
“你一家搞不定那小子,就不會找多點幫手?”朱富貴不慌不忙,循循善誘地道。
“你想說什麼?”蝦米也是老江湖了,已經猜到朱富貴想讓自己幹什麼了。
“蝦米,想當老大麼?”朱富貴突然咧嘴一笑,笑得極為陰險。
“不當老大,我還混什麼?”
“呵呵,我說的可不是小打小鬧的老大,而是整個花都的老大!”
“什麼!?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