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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長樂踢皮球的功力見漲,知道富昌侯這輩子最怕見誰,就把他往誰那裡踢去,果然喜聞樂見到富昌侯一張臉愁成苦瓜菜,如吞了蒼蠅般的難以形容。

“這怎麼能全聽你娘一面之辭,你總該自己看看問問吧,過了自己的眼才行啊……”富昌侯有些急了。

長樂卻老神在在,冷笑一聲,“也未盡然吧,過了自己的眼才行嗎?柳承熙在我眼前過了多少次,我還不是看走了眼,你說是吧?父親!”

長樂一句反問,問得富昌侯麵皮一紅,當年那些放在長樂身上的別有用心,現在全淪落成了父女之間的話柄,他無力反駁。

富昌侯拼著一張厚臉皮,又在長樂這裡小熬了一刻鐘,被長樂推太極似的推了回去,確定一無所獲後,也只能失望地離去了。

富昌侯走後,長樂叫來了張行。

“張伯,你派人盯緊我父親,看看我父親最近一段時間有什麼異動,我總覺得他有些不對頭。”

長樂太瞭解她父親了,若沒有什麼人背後攛掇她父親,她父親是萬萬不會想到她這紙賜婚的。

別說她是嫁給隱王江宗發,她就是嫁個貓啊狗啊的,怕都不會引起她父親的注意的,又有這種主動上門打聽的,簡直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榮享曾經與她提過,在她被柳承熙和富昌侯府聯手欺負的時候,李榮享是派人盯緊過富昌侯府的,但如今富昌侯府的大山太夫人倒了,空留一座已經被楊易寧漸漸掌控的富昌侯府,李榮享那裡是否還有人盯著,她不得而知,只能與張行吩咐,由張行派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是萬惡的週一,不想上班!

☆、第118章 106。0|

相思是種病,未經情動時,還不覺有的什麼,這一旦動了起來,仿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了,沒有一處與以往一樣了。

偶爾想著那個人的名字,心身從裡到外都泛著癢癢的甜。哪怕是相同的一天,哪怕是相同一條路,都能走出不同的感覺來。

如李榮享從上京城來通州時,心情還倍感壓抑,只覺得心裡沒底,怕離了上京後,自己的小媳婦就被人家盯走了。

等著這離開通州往上京城返時,卻是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從未有過的安心。有了賜婚,有了蕭華長公主的同意,他和長樂這一輩子,就會永永久久地糾纏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了。

墨染真是看不慣他家先生翹著嘴角、蹶著尾巴的囂張得意樣,與以前那副沉穩內斂、藐視天下,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氣質完全不同了,這變身變得他一哆嗦,好不適應。

你說說蕭華長公主和贏帝難道就是紙老虎,明明之前那麼厲害的,攔得要死要活的,怎麼那麼快就答應他家先生了呢?怎麼就不難為難為他家先生呢?這麼放心地就把小公主交過來?

墨染這麼想想竟然有些扼腕了,但他決不承認他是有些嫉妒將有人與他一起分享他家先生了。

“菩提關前,柳國公父子立了大功,不但擊退了西北叛軍,還一舉攻入喀嘶國境內,佔領五座城池,喀嘶國已經派使臣遞來降書,想來當今聖上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吧。”

墨染把剛剛傳送到的捷報訊息,在車廂裡與他家先生分享,誰知道他家先生在聽完後,非但沒開心,反而疏朗的眉頭慢慢地聚攏在一起。

墨染不解,“怎麼了,先生?”打了勝仗還擴大了疆土,這不是好事嗎?他家先生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呢?

“這勝仗來得太突然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能在短時間內戰退西北叛軍,已經實屬不易了,還能攻到人家國家裡,占人家五座城池,這就是武神關老爺在世,也不太可能啊。

喀嘶國在有心助西北叛軍一起向大印發難時,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