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地,被你們的人所擒,鄂濟爾總管與兩位藍鵑勇士,皆被你們的人撈走……”
“擒哈伍爾姑娘的人,可不是我梭宗家的人。”梭宗達什急急分辨。
“我們的人,親見他們被你們的人迎入谷中。”
“他們是過路的人,在本谷投宿。”
“你敢強辯?”
梭宗達什打一冷戰,說:“這……這是實情。”
“哈布林姑娘目下怎樣了?”
“她很好,現在谷中。”
使者重重地哼了一男,厲聲說:“旗主有命,日落之前,你們如不將哈布林四個人安全送到,明天日出時,本旗大舉進攻,屠谷。”
“這……”
使者不加理會,抖韁兜轉馬頭。
柴哲用蒙語大喝道:“轉來!”聲如乍雷,直薄耳膜。
使者吃了一驚,駐騎扭頭回顧,訝然注視。
“擒哈布林的人,是我。”柴哲說。
“你……”
“我是來自古爾板昆多侖河的人,哈布林和鄂濟爾不問情由,先動手殺人;錯不在我。”
“你……你不是輝特族的人?”使者有點心虛地問。
“不是。你們不必歸罪梭宗家的人。你聽了,回去告訴你們的旗主特穆津,錯在哈布林。明日午牌正,我帶一個藍鵑旗勇士到你們的帳中,與你們的旗主談判,商談善後。如果你們日出時進攻,哈布林四個人,將被五馬分屍而死,我們再和你們決戰。”
“你是……”
“走!明日午間見。”柴哲揮手趕人。
“你……”
“走!”柴哲瞠目大喝,虎目中冷電四射。
使者兇焰全消,乖乖地帶著從人走了。
柴哲待使者去遠,方向梭宗達什說:“我已和他們約定明日午間見面,今天不必耽心,回去安撫你的族人,小心防範巴罕嶺的賊人騷擾。”
“他們明早不會進攻?”梭宗達什惶然問。
“不會的,放心好了。”
梭宗達什帶著手下回谷,柴哲與梭宗僧格仍回到山上的瞭望臺,剛看到藍鵑旗派至與巴罕嶺好漢談判的代表歸回駝城,三里外的平原外,已出現一隊人馬。
“烏藍芒奈山的人來了。”梭宗僧格說。
端木長風劍眉深鎖,搖頭道:“老天!他們只來了三個人。”
確是三人三騎,正從容不迫地向谷口馳來。遠遠地,可看到三匹渾黑的健馬,其黑加炭,高大雄俊,與馬上的騎士比較,騎士顯得十分渺小。前面的一匹,尤為神俊。
漸來漸近,梭宗僧格訝然叫:“咦!那是出沒在大雪山附近的神馬黑龍。”
“你是指那匹烏騅馬?”柴哲問。
“前面那一匹。”
“為何叫神馬?”
“那匹馬出現在大雪山南麓。去年春天方被人發現,來去如風,出沒如神龍,高有八尺,長有丈二,千百年來,從沒有人見過如此高大雄駿的馬。渾身漆黑,沒有一根雜毛。我們附近千里內三十四族番人,曾聯合發起圍捕,但不僅近不了身,三五個經驗豐富的馴馬師,只片刻間便被它踢倒,而且它還會咬人,因此大家都死了心,不敢再行追捕。膽小的人看到它,還會被嚇得渾身發軟呢。但它如不是碰上追捕它的馴馬師,從不意外傷人。在大雪山它出沒的地方,三十四族的人都放了不少化馬,希望獲得它作為種馬。但將近兩年來,先後只發現五匹烏駒,雖沒有黑龍神駿,但比蒙人帶來的烏錐神駿得多。梭宗家無緣,放出的三十二匹牧馬,一匹也沒受種。想不到這匹馬已有了主人,這位騎士真是上天賜福哩!”
“黑龍的來歷沒有人知道麼?”柴哲問。
“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