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一張臉。
“你和你男人啊……嗯?做了幾次?”
她向來拒絕說這個話題,兩個女孩子好好的說什麼不行,幹嘛非要扯到這個上來?
孟晞怕她越問越沒底線,索性起身要回自己房間了,可爽爽臉皮厚,孟晞不回答她就不罷休似的纏著她,“說說嘛說說嘛,你這方面有經驗,也好教教我啊。”
孟晞要瘋了,她有經驗?她有哪門子經驗啊!
她甩開爽爽的手,“我警告你,再問我這種事情就和你絕交。”
說完就摔上了門,爽爽在門口聳肩,“你都和我絕交幾百次了。”
……
……
項默森在項氏和項世元起衝突把項世元打傷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傳到了項家老爺那裡,在項世元一個星期沒有回項家之後,項默森被叫了回去。
主宅客廳,項默森皺眉佇立在父親跟前,在父親最後說了一句“這事說出去也不嫌難看”之後,他笑了。
“您也知道難看?文清身上的傷就不難看?”
說話時他指著樓上二樓冷笑,“這個房子裡發生的見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您不覺得難看,我教訓那混蛋就難看了?還是您覺得就您的兒子身嬌體貴?文清不是人?”
姜雲蕊坐在老爺身邊,從早到晚穿的都是豔麗的睡衣,此時父子二人對峙,她恃寵而驕也沒有要回避的意思,還很沒有自知之明的對項默森說,“默森啊,老爺也是怕傷了你們兄弟二人的感情……”
“讓這人滾回房去。”
項默森平時就很膈應這女人,現在他情緒很不好,面子裡子都顧不上。
姜雲蕊被他這一吼眼神變得十分幽怨,扯了扯老爺的袖子想撒嬌,老爺咳嗽兩聲道,“默森,注意一下態度,她是你小媽!”
“您又跟我說笑了,我媽還沒死,就她——”
項默森笑了,雙手插在褲袋裡站得筆挺,“給我媽擦鞋的資格都沒有。”
話音剛落,只聽“嘭”的一聲,茶几上的陶瓷杯瞬間就朝他這邊飛來,項默森避之不及,茶杯砸到了他的臉上,滾燙的茶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半個肩膀都溼透了。
趙文清在樓上聽見下面有動靜,等她慌慌張張跑到樓梯口就看見這樣的情形,“森哥……”
“您永遠都是用這種方式解決家庭問題,從我媽,到文清,還有現在連家都不敢回的小璃,您從來意識不到自己有問題,認為錯都在別人。”
項默森擦了下臉上的水,接著說,“我現在開始後悔幾年前阻止我媽和你離婚,更後悔當初答應文清嫁給項世元,我們這樣兒的家庭,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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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多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壓下來
他說完最後看了一眼父親,以及他身邊的姜雲蕊,轉身離開了主宅。
趙文清追了出去,追到別院婆婆的樓下,趕緊上前拉住項默森的袖子,“森哥你,你臉上都流血了。”
“沒事。”
他抬手蹭了一下疼的地方,有血跡,本來想上樓看看母親再離開,現在看來還是不要上去了。
“你等我一下。”
趙文清急急忙忙去了別院樓下陳姐的房間,沒多久就出來了,手裡拿著創可貼和消毒藥水,“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天這麼熱,別一會兒發炎了。”
項默森站著,趙文清拿棉籤沾了消毒水認認真真給他處理傷口,一邊笑著說,“還好不算深,就指甲蓋這麼長一點兒。”
項默森也笑,“不會毀容吧?”
刺目的太陽底下,他的笑是那麼好看,一如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他在後花園變魔術似的把她丟失的耳環攤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