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媽媽只能看吃了巴豆霜的藝術家的作品!”
謝若萍學過一陣中醫,忙問:“幹嗎用這味瀉藥啊?”
“好噼裡啪啦一口氣全都拉出去呀!”
於而龍捧腹大笑:“那你吶?畫家!”
“我豈能例外,不過,我服的是黑白醜”她笑倒在寫字檯上:“因而瀉得不那麼爽快,人家這才管我叫印象派,等到把我趕進了追謠學習班,乾脆,大便乾燥,得了秘結,連個屁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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