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瞧著在打情罵俏暱!”
“樊捕頭也有這樣的一面啊!”
“喲,小五大人跳到樊捕頭背上了。”
“樊捕頭是不是臉紅了?”
樊沐雲簡直無地自容,最後只得惱羞道:“你快下來,成什體統?”
“給不給我?”她勒著他的脖子。
“等我巡完城。”
“現在,我等不及。”
“你忍著……”
“我不忍,快點給我!”她大叫。
樊沐雲咬牙。“我給,你下來。”
伍藍歡呼一聲,跳下來拉著他往前跑。“快點、快點。”
路人全目瞪口呆。
“這是急什麼暱?”
“哈……還用說,那當然是……”一人開始淫笑。
“講什麼呢,死相,大白天的。”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等不及啊……”
流言迅速在城中蔓延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樊沐雲有好一陣都不敢巡城,而罪魁禍首則是抱著一箱財寶,樂呵忘我。
尾聲
肅穆地拿起夜行衣,伍藍熟練而快速地穿上。
今晚有件大事等著她,方才,她親眼瞧見樊沐雲進了浴堂,呵呵呵……
她一陣淫笑,此番任務極為艱險,但她早已抱著必死的決心,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思及美男出浴,她忽然感到鼻腔發熱。
“不行,千萬不能流鼻血。”她趕緊捏住鼻樑。
正當她抱著一腔激情,準備慷慨赴義時,房門突然被人踹開,厲梅霜大搖大擺走進來,丟下一句。
“你有空多去陪陪若蘭。”
伍藍瞥她一眼,她是不討厭厲若蘭,可自從知道厲梅霜是黑衣人後,她便有些反感,而厲梅霜也懶得在她面前扮和善。
更別提樊沐雲後來告訴她,放在大人房裡的那包東西不是血玉麒麟,而是普通的玉馬,那時樊沐雲正打算給她下套,恰巧厲梅霜過來獻計,說伍藍極其可疑,樊捕頭不可輕信,還主動提了個計謀引她上鉤,所以才有當天與王大人的那場戲。
她狠狠地瞪向厲梅霜,這女人斬了自個兒女兒的情緣不說,還來破壞她跟樊沐雲,不知是吃飽太閒還是心理有問題。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她冷哼一聲。
厲梅霜瞄她一眼,冷然道:“是你欠我的。”
“我什麼時候欠——”
“若不是你失手,胡獻怎會活到現在?”厲梅霜嚴厲地瞪她一眼。“不過二十年工夫,絕影門殺手素質競變得如此低落,實在令人生氣。”
“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失手——”
“蠢豬!”她厲聲打斷她的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讓伍藍很不爽。“你要說什麼就說,賣什麼關子?”
厲梅霜冷哼一聲。“武雷,還記得嗎?”
武雷?誰啊?伍藍蹙眉。“巷口賣豆花的老伯?”
劍瞬間出竅,向她掃去,伍藍往後一躍,右腳順勢踢起掛在床邊的刀,神情轉為少見的嚴肅與嚴厲。
“老太婆,以為老孃怕你嗎?”她冷聲道,看在珠寶的分上,她已經寬宏大量不計較了,她竟還來惹她。
“叫誰老太婆?”厲梅霜雙眼進出利光。
“你。”
話語才落,兩人鏗鏗鏘鏘打成一團,從屋內打到屋外,把正在沐浴的樊沐雲都驚動了,他匆忙穿上衣裳,拿起佩劍奔出。
“厲莊主,你深夜來訪,有何指教?”樊沐雲怒聲道。
一見樊沐雲已穿戴整齊,發上臉上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