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變,心裡卻打鼓,只能先打破尷尬:“謝謝,玉總。”
玉阪白,眯著那桃花眼,嘴角上揚,可眼中卻毫無溫度:“沒想到易副總身體不好,還這麼能幹。”
她雖未施壓,可話語中卻透著妖力,帶著威脅,仿若刀刃一般架在易然咽喉之上。
易然站直身子,倒是對於玉阪白的反應覺得甚是有趣,自然也不會示弱,“舊疾難好,還要多養養,不知道玉總要不要送我鹿茸什麼的補補身子?我可是聽說鹿茸是好東西。”
易然和玉阪白的對話風馬牛不相及,小嶽是每個字都能懂,放在一起就不懂了,完全不知道為何氣氛變得如此緊張。
可朝顏就驚訝了。
鹿鹿鹿鹿茸。。。鹿。。。。。。!!!
這小道士看出了什麼?!
她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抱住了玉阪白的一隻手。
玉阪白心下了然,果然這傢伙看出來了。臉變得更冷了,左手似是安撫的順了順朝顏的長髮。
易然話鋒一轉,“剛才無心冒犯,請玉總不要介懷。此次不過是商務會談罷了,與其他無關。”
她低下頭,紫冥神目掃過那被快要掰成正方形的鋼筋,眯了眯眼睛,又抬起頭來繼續說道:“這鋼筋的事情,我會去查的,這次是我們疏忽了,請玉總見諒。我希望我們不為其他事物影響,合作愉快。”
玉阪白眼神閃爍,似乎是想要把易然看透一般。
可她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瞧了一遍,不過是金丹期的小修士。
除了前幾天結丹,今天便已經金丹三階這件事來說比較詭異外,看不出其他什麼異常。
這小修士是怎麼回事?
除了傳聞中的天賦異稟,常年不能結丹以外,確實也沒有多少有用資訊。
難道是眼睛?
玉阪白猜不出來,卻也不妨礙她聽懂易然的言下之意。
不外乎是,剛才是意外,她對身為妖物的自己和朝顏沒有興趣,比起針鋒相對,她更希望合作。
她挑了挑眉毛,思索了一下。
易然出自清風門,比起其他門派,對於玉阪白來說,清風門更有好感的多。
剛才易然的舉動也不過是個意外,可後面的話似乎因為自己洩露出的妖氣而反擊。
倒是個有趣的人。
玉阪白在人世間活了久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倒是難得對個修士感興趣。
她自由自在兩千年了,沒有束縛,沒有牽絆,按照以往的性子,早就上去騙上一騙,戲耍戲耍。
可是現下她有了朝顏,不再是隨心所欲的一人,她得處處為朝顏的安危考慮,不然還真想好好結交一番。
朝顏不過才剛剛化形沒多久,身上有她給的法寶,對上幾個築基期的或許還能逃出來。
對上金丹以上的勝率可就微乎及微了。
她可不敢冒任何風險,置朝顏與危險境地。
她將墨鏡戴回臉上,算是示意得點了點那頭,回道:“自然,我們只談公事不談其他。”
易然見她應下也並不多話,領頭往工地外走去。
可隨行的嶽馨儀真的聽得雲裡霧裡,不由得偷偷拉了下易然的衣角,小聲問道:“易總。。。那鋼筋?”
易然三人忽視這唯一的常人許久,易然還是和她解釋道:“鋼筋是殘次品,容易彎折,並不適合用來打地基。回去我們要好好調查一番這次的採購。”
原來是殘次品啊,我還真以為這是雜技表演呢。
嶽馨儀鬆了一口氣,剛才可把她嚇死了。
彎折鋼筋,這要是上節目,肯定是什麼天生神力女漢子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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