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說道:“殿下請講,珂今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恪慢慢邊想邊說:“王兄讓我與宮中的娘娘們和幾位公主搞好關係,恪深以為然。那麼我的幾個兄弟呢,我不用嗎?”
“萬萬不可。”王珂急忙阻止道:“殿下平日如何與他們相處,現在還如何與他們相處,如果你現在刻意去迎合他們,反而對你不利,會讓他們覺得你有什麼企圖,反而不好。所以千萬不能做這樣的事。”
李恪站起身來,深深地向王珂鞠躬道:“王兄不愧為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今日為我的事想得如此周全,恪大恩不言謝,日後王兄若喲以內感到恪處,恪必竭盡全力,決不推辭。”
王珂見李恪如此,哪敢還坐著不動,連忙站起身來,拉著李恪的手說道:“殿下言重,珂受之不起。”
倆人雙手互握,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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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釀酒
自從那日與李恪商談以後,一晃又過去了十數日,王珂除了中途有一日因聽聞李恪酒後突頭疾,過府探望在李恪處安坐了一日,其餘時間每日都帶著冬月早出晚歸,每日在城外的自家莊裡一呆就是一天,王夫人每日問他在做什麼時他還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還嚴令冬月不許告訴任何人他正在做什麼。
這日清晨,王夫人安排好府裡的事務,想起一早王珂又帶著冬月去了莊上,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叫人套上車,也向莊子而去。
進得莊裡就看見莊裡的下人們都忙個不停,在前院的柴房和後院間來回的奔跑。從後院出來的人讀是空著手對直奔柴房而去,而想後院去的手裡必定都抱著一捆柴火。
王夫人也不言語,直接就奔著後院而來,剛到院門口就聞到一股子怪味迎面而來,正想退出來,卻見冬月從一間偏房裡衝了出來,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看得出她在屋裡也是憋壞了。
王夫人招手喚過冬月問道:“少爺呢?少爺在哪兒呢?怎麼一個後院弄得這麼難聞。”
冬月見王夫人來了,著實嚇了一跳,指著偏房膽怯地說道:“少爺在裡面,正指揮著釀酒呢。”
“釀酒?這個珂兒,一天就這樣胡鬧。”王夫人慈愛的搖搖頭,忍著難聞的怪味走進偏房裡。
冬月吐吐舌頭,乖乖地跟在後面,一聲也不敢坑。
只見屋裡幾個人正幹得熱火朝天,王珂在兩套不知什麼時候搭建起來的裝置前竄來竄去,一會招呼這個,一會招呼那個,忙得不可開交。
王夫人不由走上前去問道:“珂兒,你在做什麼呢?我們家不但有釀酒作坊嗎?你怎麼又在這裡弄出一個來呀。”
王珂回頭見是母親來了,連忙行禮說道:“娘,你怎麼來了?孩兒這個釀酒的法子和我家以前的不同,孩兒做的是蒸餾酒,比以前家裡的酒要烈上許多。孩兒經過這許多天的試驗,已經能夠出酒了,只是覺得酒的度數還不高,想再提高一些。”
“度數?又是什麼東西,珂兒給娘說說。”王夫人不解地問道。
王珂耐心地說道:“酒是又酒精與水混合而成的,酒精與水的比例,也就是酒精在整個酒裡所佔的比例,我們就叫它酒的度數,酒的度數越高酒就越烈。以前釀的酒度數太低,按度數來說也就有個十度左右而已,我這種方法釀的酒最低也能達到三十多度,前幾日我們釀出的就已經有五十度左右了,孩兒想再提高一點,現在正在試,一會就要出酒了,出來就知道了。”
王珂說了一大堆,自以為自己已經說得淺顯易懂了,誰知王夫人聽後除了最後一句外,前面的全部都是有聽沒有懂。
王夫人皺皺眉又問道:“那酒精又是什麼?”
王珂這才明白自己講了半天又說出了一個新名詞,只好又解釋道:“精就是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