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的樂事,當年樓憶之成就上品的時候,前去恭賀的其他宗門之人很奇怪地看著廣寒宗的神hun期修士、其他金丹宗師都是稱呼她為祖師。
後來,他們疑huo不解之下找了相熟修士詢問,才知道是因為孟霓裳見宗門一兩百年內只出了言千影這麼一位上品金丹宗師,不說比蓬萊派、幽冥教,就連藥王宗等都要勝過她們,所以在見到樓憶之這位天資出眾的小女孩時,動了收徒之心,將她收為了自己的入室弟子這麼一來,樓憶之的輩分一下就高了好幾代,就連言千影看到她,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祖師。
不過樓憶之在修行上確實不凡,十三歲出竅,八年引氣,二十三年神hun,二十九年神hun圓滿,三十八年成就上品金丹,不枉孟霓裳親自調教一番。這也從側面說明了有元神真人鎮壓的宗門,就算幾代不出上品金丹宗師,在外人眼中開始沒落,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比如這幾十年中,藥王宗、天火門、血魔宗、廣寒宗都陸續出了一兩位上品金丹,一下就與其他四派回到了同一階層。
之所以說是樂事,是因為這些宗門高層修士回來之後,每每說起此事遐想當年廣寒宗內一兩百歲的修士,要叫一位十來歲的出竅期小
丫頭為祖師,都是樂不可支。
“原來是樓前輩,晚輩石軒失禮了。”雖然廣寒宗的輩分與蓬萊派無關但從修為上來說,樓憶之也能讓石軒叫一聲前輩了。
樓憶之冷若冰鼻地點了點頭:音宛如冰珠落玉盤。要不是石軒早就聽聞她乃常年無表情、沉默寡菩的修士怕還以為她是上門找碴來的,而且石軒突然理解了言千影為什麼在派出樓憶之作為宗門代表的時候,還要加上龔旭靜這位長袖善舞的神hun期修士了。此時龔旭靜就略微尷尬地笑了笑,用神識與石軒交流:“樓祖師一貫如此,石道友不要見怪。”石軒神識中回了一句:“石某早就聽說過了,龔道友不必解釋。”而且樓憶之與自家師傅有些相似,都是無表情一族,石軒已經習慣了。不過石軒突發奇想,要是樓憶之與師傅兩人見面,會是怎樣一副冷場的表現。
請兩人進了谷中,幾位外門弟子連同多浮派的雜役已經將一張木幾,三張小凳擺好,上面放著茶杯等物。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休息了。”石軒對蔣念巧等人吩咐道。
他們是驚喜無比,差點歡撥出聲,一天的練習讓他們早就精疲力盡了,好想馬上躺下來睡上一覺。
“我們也是因為羅浮派的熱鬧,才知道石道友代表貴宗前來,所以上門叨擾一番。”龔旭靜坐好後,笑著開口。
石軒今日沒有外出,所以微翹嘴角:“哦,不知是什麼熱鬧?”
龔旭靜笑嘻嘻地道:“因為石道友只接受一位修士的挑戰,所以羅浮派那幾位劍術宗師就自己先內鬥起來了,想要爭個高低。而這種事情,那些狂熱於劍術的羅浮派弟子們又怎麼會放過,所以鬥法臺邊是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
石軒這才明白為什麼今日無羅浮派的修士上門,原來是自家內鬥去了:“那現在分出勝負沒呢?”
“星河劍應覺曉半招險勝銀絲劍胡云松,恐怕明日他就會上門與石道友你切磋一二。”龔旭靜似乎是將這番羅浮派的爭奪看完以後才過來的,同時他凝重地說道“應覺曉可是積年神hun期高手,十多年前也練成了劍氣雷音的絕世劍術,石道友你萬萬大意不得。”
石軒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羅浮派的幾位劍術高手,除了新近冒出來的胡云松外,其他人的大概資料在蓬萊派中都有,作為一個狂熱於劍術的宗門,近百年裡,羅浮派可是有好幾位在神hun期就練成劍氣雷音的高手,比如已經上品金丹的彈劍狂生喬慕白,而應覺曉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位還在神hun期,也練成劍氣雷音的是入雲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