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祭祀自言自語道,幾個光明騎士恭敬的站在龍勇誠的身後,一言未發。
龍勇誠是修真者,修真者和其他的修士還有一個十分大的區別,修真者修為越高直覺就越是準確。也就是說修真者隨著修為的提高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提高著自身的對於天機的一些感知。如果天機中有關於自己的一些東西,就會感知到,這個感知或許會很模糊,也或許會很清晰,這卻是在於關於這一段的天機是否隱藏佈置的極其的深和完美。而其他的修士,有些修士也會隨著修為的提高而對天機的感知有一定的提高,有些修士卻不同。
那些修士隨著修為的提高反而將自己對天機的感知矇蔽掉了,變得越來越難以感知的到,形成了一種壁障。在自身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強橫的修為又會將這種壁障打破,正是所謂的以力證道的一種表現之一。而新元大陸的修士正是如此,除非達到聖域之境,或者是像生命系魔法師這種特殊的修士,否則的話對於天機的感應也是隨著修為的提升而變得模糊的。
對天機的感應的一變模糊,在佈置方面就不是那麼的完美,更何況龍勇誠是修真者,龍勇誠只是心中一動,就感到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龍勇誠的神識順著自己的直覺的引導,一直覆蓋到了那位祭祀的身上,而那個祭祀的修為原本就不高,而且修真者又是善於運用神識,所以根本沒有查探到龍勇誠的神識。雖然說龍勇誠未來得及聽到那個祭祀的自言自語,不過看到那個祭祀手裡拿著一個有自己的影像的水晶球一臉陰險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陣的冷笑。
“又是光明教廷的人,如果我遇上什麼麻煩了,不管這麻煩和你有沒有什麼關係,我先找上你再說,這個光明教廷,老是跟我過不去,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太對不起光明教廷了。”
龍勇誠收回了神識,非但沒有因為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而加快速度以甩去這麻煩,反而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在走到前面不遠處的時候,龍勇誠乾脆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不要讓自己太失望才好,自己可是專門空出了一點時間來等的,自己的時間,可應該不會太多的。
到了晚上,龍勇誠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的打坐。對於修士來說晚上打坐的效果比白天的要好得多,除非是那種修煉至陽的功法的需要在白天吸收恆星照下來的熱的靈力。由於大部分生物都是在白天活動的,所以白天靈力就會被攪亂,反而是晚上靈力全部沉澱了下來,比較容易吸收。一個真正實力高強的修士普遍都有著在晚上打坐的習慣,體內的靈力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的。
當然,就靠這樣的積累遠遠不夠,所以修士們會經常閉關,但是閉關吸收靈力畢竟太快,正是這樣每天晚上的打坐,才將自身的靈力慢慢的運轉如意,將自己的根基打磨牢固。由於不是閉死關,在打坐修煉的時候由於修士開啟自身和天地元氣進行溝通,所以這個時候的修士的感知反而是相對來說比較敏銳的。就在龍勇誠在一遍又一遍的運轉著自己的功法,打磨自己的根基順便吸收外界的天地元氣的時候,龍勇誠的嘴角卻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獰笑。
龍勇誠已經感知到了正有一股肅殺的氣息向著自己移動而來,從感知到的那種肅殺的氣息上龍勇誠可以判斷出過來的是一隻身經百戰的軍隊,而且明顯不是光明教廷的人。龍勇誠十分清楚當地的那些勢力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惹一個來歷不明的高手,可是他們依然還是來了,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光明教廷依靠自身的影響力讓這些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雖然說不是光明教廷的人,不過既然是來找麻煩的,那就正好來當自己的新神通的養分吧。
自己的新神通的成長與自己的修為並無關係,而是和那三百六十五位將士的實力有關,那三百六十五位將士的實力又和他們所吸收的怨氣有關。這種怨氣是沙場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