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一個隨便打擊一下,就崩潰的人,白森一點興趣都沒有。相反,如果獨孤求仁雄起,他還會正眼看一下。
他這個人很怪,對手的實力太低,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捏軟柿子的事情,他做不出來,更無意去做。
當然,眼下看到獨孤求仁狂殺幽客的時候,他又怎麼能坐得住!
他可是和獨孤求仁有賭約在身的人,他可不希望,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被獨孤求仁反超。狂吼一聲,掌心青光電射,不停吞吐著的劍光,收割著一個又一個幽客的生命。但凡被他遇到的人,莫不是被他一劍斬首。
獨孤求仁眼見白森發狠收集頭顱,他豈能落後。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用那種蠻力衝撞的模式,而是也擎出自己的兵器,砍殺幽客的頭顱。混在這一幫幽客中的九幽宗命輪級強者,全部被天極劍宗的一些命輪級高手拖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手下,被這樣的兩個瘋狂的人殺死。
幾乎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白森身邊數十丈之內,沒有一個生還的人。滿滿當當的海面之上,飄蕩著一艘艘孤寂的小船,小船之上,躺滿了一具具沒有腦袋的屍身。洶湧流出的鮮血,有似入海的河水一般,不停的灌注到海水之中。
饒是這幫陷入狂暴狀態的幽客,躲避白森猶如躲避蛇蠍一樣。但凡看到白森衝過來,一個個慌不迭的,第一個的念頭就是躲,第二個念頭就是逃!但是不容他們第三個念頭從心裡閃爍起來,就已經成為白森劍下亡魂()!
另一邊的獨孤求仁,儘管殺人也如草芥,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屠殺的幽客,較之後來居上的白森,更是有所不及。
……
血袍公子抖動的披風,有似狂暴的鐵雲一樣,砸向妙音。
妙音稍有不敵,飄退數里之遙。座下的靈鶴,昂的一聲。羽翅震動,嗖地一下,就飄到了妙音的足下。將她的身體穩穩的托住!妙音絕美的玉容之上,顯出一絲波瀾。她的功力,終究還是和血袍公子有差別。
連番激戰之後,她周身真氣。有似潮水一般的褪去。她甚至可以想到,如果再堅持不到百十招,有可能敗於血袍公子之手,一旦敗於他手,她會遭受怎麼樣的屈辱。那是可以想象的。
絕對!不能!落入血袍公子的手裡,即便是死!
妙音貝齒輕咬下唇,罡風狂掃,拂動她面上的道道青絲,一陣飛揚。
血袍公子陰冷的雙目,倏然一亮,哈哈狂笑道:“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放心,本座擒住你之後。不玩膩你。是不會殺你的!如果你將本座服侍的夠好,本座也許會留你一條小命!然後再將你放回去,本座想,如果鍾離衛知道這樣的事情,會怎麼想?”
“無恥!”妙音怒極。
另一邊的師羽即便和他的對手鬥得不亦樂乎,依然跳腳大罵道:“血袍。你還是不是男人,如此欺凌一個女子!”
“怎麼。看不過去?”血袍公子冷哼,“如果你想。本座玩過妙音這個賤人之後,再送給你也是一樣!”
嚦!妙音鳳目煞氣四射,揚手就是一道劍光,飛射出來。速度之快,倏忽間就到了血袍公子的身前。這樣的一道劍光,看似樸實且無奇,其實其上隱含的風雷之音,狂暴無比()。
血袍公子雙唇一抖,匹練也似的一道厲光,倏然爆出,正好撞上了妙音射出來的劍光。兩者,與虛空相交,爆出猶如煙花一樣絢爛的麗光!狂暴的餘勁,更是演化出來,轟的他們身下的海面,海浪飛漲。
靈鶴眼見這一幕,又是清嘯一聲,化作一道白光,突然射了過來。卻不想,它才射至半途,一直未動的紅鱗多足龍咆哮一聲,巨大的頭顱,狠狠的撞了過去。
罡風凜冽,水花四濺。
靈鶴騰身躍起,差之毫釐的躲避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