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平死活不讓周丌插手,讓周丌回去休息,這件事他不能再沾染一點了。
周丌很聽話,他順從的帶著幾個孩子回去休息。
車上幾個孩子圍繞著他,好奇的看著他,周丌卻沒有空理他們。
他靠在椅子上,一隻手靠在腦袋後面,閉眼假寐,開始思索整件事情的經過,尋求一個最完美的解決方案,防止蘇逢春狗急跳牆。
紀興堯則在一邊握著周丌的另一隻手,兢兢業業的拿著酒精,給周丌消毒手上的傷。
幾個孩子顯然司空見慣,絲毫不覺得二人的行為有異,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他們二人的親密。
紀興堯抱怨周丌的打人的時候沒有帶護具,把自己傷成這樣,手上傷口留的血都已經乾涸成血痂了。
酒精刺激著傷口,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周丌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但紀興堯依舊是那副輕鬆地樣子,手卻緊緊地抓住了他,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紀興堯叨咕著,明明提前在他車裡放了運動繃帶,怎麼就不知道用呢?
周丌早已睜開了眼睛,用奇異的眼神看著紀興堯,“我根本沒開自己的車去,隨便搞了一輛,不然萬一刮花了自己的車,我還挺心疼的,我的車我都開了很久了。”
“還有,你怎麼今天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又接了什麼奇怪的戲,劇本讀多了,和角色融情了?”
紀興堯......真的,他真傻,他就不該給他處理傷口,他應該掀開他天靈蓋,把酒精倒進去給周丌洗洗腦子。
紀興堯站起身,長舒口氣,看到躺在那的周丌,清澈又好奇的眼神,莫名的有些愚蠢,可能是太久沒休息,腦瓜短路,暫時退化了。
加上染血的,皺巴巴的襯衫,還有點......好看......
紀興堯決定,他大人有大量,不和周丌計較。
不過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真的很大,蘇逢春那個賤人,身後關係複雜,就知道光光一個林大伯不足以支撐他這麼猖狂。
林懷平先讓人報警去了醫院,舉報蘇逢春侵佔公司財產,非法利用公司財務。
蘇逢春很快被凍結財產,出不了國。
隨後林懷平回了家裡,當著他爸和他大哥的面徹底和大伯撕破臉面。
他爸依舊對林懷平的決定處於不贊同狀態,而林懷平的大哥林懷遠則默不作聲。
這些年他和弟弟心都很齊,他一心開拓海外市場,不怎麼回國,他弟在國內也做的風生水起,所以他其實不太知道他原來英明神武高瞻遠矚的爹,居然已經糊塗成這樣了。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弟這次這麼不留情面,但是他知道他們肯定還做了什麼讓他弟弟覺得不可饒恕的事情,肯定不會是簡單的僅僅因為蘇逢春得罪了周丌這種一聽就不可信的原因。
對於他爹對他的指望,希望他能勸說阻攔一下他弟的提議,林懷遠則表示無能為力。
大伯畢竟是外人,他爸老糊塗了,要向著他哥哥,他也要幫著自己的弟弟......
舊王已老,新王當立......他們早已經是登基的新王了,希望一些老東西能認清事實。
如果認不清,他們就幫他們認清。
以至於全程林懷遠雖然你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莫名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態度。
林父這才發現,除了一個父親的身份,他已經奈何不了兩個兒子了。
林懷平的解決方法是,在別人給你潑髒水前,先把髒水潑回去,效果很有效,蘇逢春很快被警方控制,只不過鑑於他還在養傷期間,暫時沒辦法收監,華國還是太人性化了。
林懷平一一找上蘇逢春背後的那些人,擺明態度,這只是一個開始,他一點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