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禹寧侯世子的名字就知道他是炮灰命了,現在聽你這麼說我以為他們更沒有出場的必要了。而且你那個什麼歲月時光梗過時很久了好嗎。”
“還有啊,你差點就要把這段虐戀情深掰成團圓結局了,幸好我機智地將你的壽命減少了五六十年,可還是一點都不夠虐啊!一點都不!”司命仙官繼續喋喋不休地道。
沉璧:“我以為這是作者腦子拙計編不出虐戀情深的問題。”
“好不容易編出的命格我容易麼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腦力勞動成果!嚶嚶嚶——”扔下這一句話後,司命仙官淚奔而去。
沉璧:“我們是在對話吧,但是你有聽我說話麼?”
他望著司命仙官遠去的背影,一陣無語,好笑地搖了搖頭正要返回居所,不知怎地,心中忽地一悸,低頭掐指一算,面色略變,腳步一折往魔界而去。
卯日星官真身金烏本是上古妖神,是以曜日臨天之時仙神妖魔四界同輝,而日沉之時妖魔界卻是另一番景象。沉璧穿過兩界障蔽進入魔界時,正是暗夜,一輪彎彎紅月在妖界暗空中滲出黯淡冷光,格外妖異。紅月之日,妖魔界暗無天光,整日昏暗,於妖魔而言,亦是修為高漲的殺戮之時。他神容更是冷凝,徑直往魔界四主城之一的炎淵城而去。
炎淵城建於一道沉不見底的環狀暗淵兩壁之上,是以得名。環狀暗淵之外是為外城,其內為王城,暗淵之中滾滾魔炎萬丈,如一道天塹將內外城分隔,內城便如一座孤島般浮於魔炎暗淵之上。普通妖魔根本無法抵禦這魔炎之勢,不得寸進,惟有內城之中架起障橋時方得透過。
沉璧收斂下週身澤息,向守在外城淵前的魔衛出示一方令牌。魔衛頓時臉色一肅,向他行禮後立即傳信內城魔衛,令其架起障橋。
縱使身上毫無澤息,僅憑所持令牌,他便得以一路暢通直入王宮,站在統領魔界一十六城的魔尊離淵面前。
“我正想給你傳信。”離淵對他說道。
“蘭澤如何了?”
“若再遲一步,便救不回了。”離淵道。
沉璧眉間緊蹙,面沉如水,“她在何處?”
“暫安置於西側殿中,我帶你去罷。”
當他望見床上那個滿身血汙,毫無生機的少女時,容色更冷,心中一陣窒痛。魔界功法不擅療傷,僅以定魂珠吊著她的性命。他當即以兩指按上她的眉心,綿綿不絕的氣澤緩緩灌入少女軀體魂魄。一刻後,少女慘淡容色逐漸還復生機,他面上卻蒼白了幾分。
他沉默著望著仍昏迷不醒的她半晌,低啞地說道:“對不住。”
身後傳來離淵的聲音,“她如今無力掩飾天機鏡之神息,似乎原本欲隱居荒郊川澤,但紅月之日妖魔界中除仙息外,一切氣息大漲,天機鏡亦不例外。遂被眾妖魔群攻而上,欲搶奪神器。原本放棄天機鏡或可保住性命,她卻是寧死不屈。”
他無奈地彎了彎嘴角,苦笑道:“她對天機鏡的執著非同一般,當初我僅是稍微流露出交易之意,她便徹底從我面前消失了。她救我一命,她若不願,我又怎會強奪。”
“你如今亦救她一命,如此算是兩清了,何不趁此機會取走天機鏡?”離淵道,“若非顧及你,我早已將天機鏡收入囊中。這般神器,留給她這樣法力低微的小妖,只會招來禍患。”
“她既是如此著緊此物,便讓她留著罷。待她轉醒,我自會將她帶往天界。”沉璧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女主表示作為女主在這章怎麼可以沒有出場必須要出場的小劇晨
沉璧:我發現轉世下凡的一個好處就是可以get新技能。
千傾:比如?
沉璧:比如我get了吹笛子技能。
千傾:這樣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