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涼你快進來坐坐吧,我是先生娉來的保姆,主要就是照顧先生夫人的飲食起居,你叫我柳嫂就好了。”柳嫂勤快地擺好拖鞋,伺候好佟靜進屋後又匆匆忙忙跑去廚房關了爐子裡還在煲著的湯。
佟靜一個人站在客廳裡有些怔神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擺設,心中產生幾分刺骨的退意。
柳嫂手上拿著壺熱茶又從廚房裡迎上來,見佟靜看到沙發也不敢坐下,神情恍惚的樣子。笑吟吟道:“今天可真冷,佟小姐吃茶。”
聽到自己的名字佟靜這才回神,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習慣性的笑,瞧著格外靜美。
就連柳嫂這個老媽子也饒是一下看呆了,心底嘀咕著,夫人是漂亮,但眼前這個佟小姐更是生得跟書上畫的電影明星一樣。
柳嫂說:“夫人和先生剛剛出去了,佟小姐你再等一下,要不我給先生回個電話,說是佟小姐已經在家裡等了。”
“不用了!”佟靜突然情緒激動地拒絕,話到嘴角才察覺到,軟了語氣:“妹妹和妹夫是新婚夫妻,難得兩個人獨處,我反正得空,也好偷得浮生半日閒。”
柳嫂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想太多,連連點頭。
過了一會,柳嫂卸下身前的圍裙道:“那佟小姐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家,我去外頭買點蔥,等下燉湯的時候用的著。”
“好。”佟靜應下,等聽到關門聲後,瞧著空蕩蕩的房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站到屋子的視窗往下眺望,外頭不知何時落下洋洋灑灑的大雪,別墅前的小徑顯得灰茫茫一片。廚房裡還算整潔,砧板上躺著切了一半的洋蔥,佟靜心想無聊,洗了手就料理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的一陣聲響,佟靜以為是柳嫂回來了,並沒有在意,直到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她的身後。
熟悉的氣息令佟靜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一塊,微微發顫,她彷彿都能聽到骨頭碰撞的聲音。來不及轉身,一隻手臂就用力攬過她纖細的腰。
佟靜手上的動作一頓,臉色煞白鐵青,但絲毫不掩她細緻動人的容顏。
周臣弈不容反抗地壓制住對方,沾了寒氣的手掌沿著佟靜上衣的邊緣就探了進去。
“啊……”
佟靜驚慌失措試圖掙扎,但周臣弈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像是盯住獵物的毒蛇,另一隻手也把她的手臂緊緊桎梏在流理臺上。周臣弈一面撫摸,玩弄著佟靜,一面貼在她耳邊詢問:“怎麼了,今天這麼緊張。”
面對男人無情的挑逗佟靜一面隱忍,暗暗抽了一口氣,拒絕道:“放開我,我已經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周臣弈蹙了蹙眉,退出了已經被柔軟豐盈溫暖的手掌,嘲弄地從背後推了佟靜一把:“哦,你這是怕被人識破我們的關係。”
佟靜被推地一下歪倒在流理臺上,上衣紊亂過分狼狽,她頓時羞辱難當,扭頭警戒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周臣弈你別欺人太甚了,你現在是我妹夫!”
“你還記得那年你在澳門賭博輸了五百萬差點被人賣到夜總會做ji,那天晚上你跪在地上哭著求我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佟靜,你還記得我當時對你說了什麼。嗯?”周臣弈如刀片般冷冽深邃的雙眸不動聲色地落在佟靜的臉上,佟靜則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堪的回憶,痛苦地閉上雙眸,顫抖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截曖昧的投影。
她當然記得,那一處被埋在深處的記憶被血淋淋地鏟挖出來,每每回憶都能被刺痛,每次她只要嘗試去觸碰就會像有一把刺刀在腐糜的傷口上輕輕地拉扯,血肉潰爛。“我當時說,佟靜,別闖了禍就來找我給你擦屁股。你腦子不好,還學人賭博?別忘了不是每次的施捨都是不用代價的。”說到這裡周臣弈的話頓了頓,語氣輕鬆放緩:“現在別說我是上了你,就算是我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