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不鬆綁怎麼吃!”瞿榮鋒吼道。美姑娘低垂螓首,鼻子,嘴巴揪了揪,竟哭了起來。瞿榮鋒心軟了,道:“你怎麼哭了?我還以為你們臉皮都很厚呢!”美姑娘被逗笑了,抹了把眼淚,抬起頭道:“我是來給你送飯的!”瞿榮鋒鼻子哼了一下道:“你餵我?”美姑娘點點頭。瞿榮鋒開心死了。
美姑娘開啟飯籃的蓋子,取出一碗白飯和一碗甘藍菜和一碗醋熘雞片。美姑娘用筷子挑起一塊飯喂入瞿榮鋒的嘴內,又挑起一筷雞片喂進瞿榮鋒嘴內,瞿榮鋒心裡喜滋滋的,一連幾口吃得很適意,差點將筷子也一起吞下去。“唉,你叫什麼名字?”瞿榮鋒一邊嚼雞片一邊問。“我叫侯香婷!”美姑娘嬌靨一紅道。“啊!多好聽的名字!”瞿榮鋒笑道。“你叫二百五嗎?”侯香婷說完就笑了起來。瞿榮鋒也不生氣,笑道:“我是二百五!”侯香婷笑得更加開心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侯香婷喂好後便走了出去,臨走時對瞿榮鋒回眸一笑,瞿榮鋒一下子看呆了。她走後,瞿榮鋒心裡好不難受,早知如此,剛才應該吃的慢一點的。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被那些虐待狂折磨後,瞿榮鋒並不痛苦,因為他還等著侯香婷送飯來呢!送飯的時候變成了他一天中唯一的期待,唯一開心的時間。
第六天晚上,侯香婷又準時送飯來了。瞿榮鋒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真名?”侯香婷搖搖頭道:“這重要嗎?”“當然重要了!”瞿榮鋒急道。侯香婷道;“我喜歡叫你二百五。”瞿榮鋒有點悲傷,但還是點點頭:“二百五就二百五。”“你不是漢人,對嗎?”侯香婷眨著一雙大眼睛道。“你怎麼知道?”瞿榮鋒很驚訝。“看你這副賣相就曉得了!”侯香婷接著道:“你頭髮黃,面板白,鼻子高,眼睛也很黃,身上還掛著一支羌笛,肯定是羌人!”瞿榮鋒笑了:“要是我能脫開這些鐵傢伙,我包準吹一首動聽的曲子給你聽!”侯香婷想了一會道:“那我來吹給你聽好了!”“你也會吹?”瞿榮鋒又驚又喜。侯香婷誠懇地點了點頭。
侯香婷從瞿榮鋒腰間解下羌笛,吹了起來。一曲完畢,瞿榮鋒意猶未盡道:“再吹一首給我聽?”侯香婷搖了搖頭。“為什麼?”瞿榮鋒失望極了。侯香婷咬了咬嘴唇道:“我只能出來一會兒,回去晚了被古大人知道了會打死我的!現在我得抓緊時間給你餵飯了!”瞿榮鋒即驚又喜道:“你是偷偷過來給我送飯的!”侯香婷點點頭道:“古大人並不知道。”可是這一次瞿榮鋒吃得很慢,比平常多了一半時間才吃好。
侯香婷拿起飯籃往門口走去,在門口時回過頭來對瞿榮鋒笑了笑。突然一聲猛喝:“侯香婷!你好大的膽子!”侯香婷大吃一驚,飯籃也摔在地上。“古……古……大人!”侯香婷驚道。古秀麗走了進來,奸笑道:“你膽子倒不小啊!叫你給他餿飯餿菜吃你卻偏偏燒了新鮮的給他端去。叫你放在他眼門前,他吃的著就吃,吃不著讓他餓著你卻偏偏親自餵給他吃!”古秀麗一步步走向侯香婷,“唰”地一鞭抽了過來。“啊!”侯香婷大叫一聲,急忙往後退。
古秀麗正欲舉鞭再抽,瞿榮鋒怒吼一聲,“住手!”古秀麗一怔,放下鞭子,笑嘻嘻道:“怎麼?我抽她你心疼了?”瞿榮鋒怒道:“你未免太看低我了!我是看不慣你這種邪惡的面孔!我代表正義,正式宣佈!不準抽這個小姑娘!要抽就抽我!”
“那可是你心甘情願的,怨不得我!”古秀麗咬了咬牙,“譁”的一鞭抽了過去!“呃!”瞿榮鋒咬牙忍住疼痛。潔白的**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印。一條長長的口子旁邊肉都翻起來了。古秀麗已近瘋狂,一連十幾鞭抽了過去。“啊!”瞿榮鋒聽見了一聲不是自己的慘叫聲。只見侯香婷痛苦地躺在地上,原來這一鞭是她替自己挨的。“姑娘,你怎麼樣?”瞿榮鋒急道。“哼!還替這個男人擋鞭子,真是活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