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出來，恐怕我走在馬路上沒有人會不認識我了吧？一個精神病人？一個禍害青少年的精神病人？”

“……”

“所以像我這樣的人，就應該一輩子待在精神病院裡對嗎？”夜洛辰一步一步逼近紫雨翔，紫雨翔搖著頭後退著。

“你要我怎麼去面對？我連當個普通人的資格都沒有。”夜洛辰停下了腳步，低下頭，“我該怎麼辦？”

“洛辰，不管別人怎麼說你，你在我眼裡都是最好的。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紫雨翔遲疑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滾你媽的照顧我一輩子。我他媽的是你什麼人？我自己有手有腳要你照顧？呵，我告訴你哪怕去要飯我也不要你的任何施捨。”夜洛辰拽起紫雨翔的領子，笑得更為淒涼，“大不了我帶著夜雲一起去死。反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想我們活下去。”

“不許死！”紫雨翔在聽到夜洛辰說“死”這個字後，怒氣頓時湧了上來，他要罵自己，要打自己都可以，只是不能說“死”這個字，紫雨翔一個反手將夜洛辰壓在牆角，鼻子與鼻子之間只差了幾毫米，紫雨翔的聲音也變得陰冷，“你最好別逼我，別想著逃離我，反正你早已經把我逼瘋了。我不介意變得更瘋狂一些，怎麼樣？”

溫熱的氣息噴在臉頰上，卻是一股寒意湧上了心頭，夜洛辰有些驚訝地看著一直是那麼溫和的紫雨翔竟也會變得如此的狂躁，突然他笑了，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兩個瘋子！真是物以類聚。你喜歡我嗎？你就那麼愛我嗎？”

“你說呢？”紫雨翔托起夜洛辰的下巴，在夜洛辰愣神之際吻了上去，溼潤的舌尖敲開貝齒，席捲了口腔中的空氣，夜洛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掙扎著，可是紫雨翔緊緊地禁錮著夜洛辰，讓夜洛辰無法動彈。

夜洛辰一口咬了過去，紫雨翔似是早就預料到夜洛辰的動作，雖然躲閃的快，但還是被咬破了唇。

“混蛋！”夜洛辰的眸子閃過一絲厭惡。

“謝謝。”紫雨翔鬆開了夜洛辰，舔舐著唇上殷紅血液，笑道，“如果無法再讓你愛上我，讓你恨著也不錯。”

“你！”夜洛辰一拳揮了過去打在紫雨翔的唇角，可是這一拳太過於用力，使他的重力有些不穩，夜洛辰踉蹌地後退了一步靠著牆慢慢下滑。

“夜洛辰，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孩子。所以，你在做任何事前請為夜雲考慮下。”紫雨翔擦拭掉唇邊的血漬，唇角勾起，俯下身，將夜洛辰散亂的髮絲整理好，聲音越發柔和，“我有本事讓你從雲端跌倒地獄，當然也有本事讓你安穩的活下去。”

“紫雨翔，你這是愛我的表現嗎？”夜洛辰冷冷看著紫雨翔的眸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說著這種話的紫雨翔，眼神卻顯得格外的哀傷，夜洛辰的心竟也被這樣的眼神盯的軟了下來。

“在你要逃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瘋了。這只是一個瘋子的表現。”紫雨翔將夜洛辰擁入懷中，“所以你就別想著再從我身邊逃開了。”

“你的確是瘋了……”夜洛辰恍惚地說道，這樣的懷抱，為什麼永遠都無法拒絕呢？明知道他對自己做的事是如此的過分，可是卻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因為我真的很愛你啊，愛的發瘋了。”像是在嘆息，紫雨翔笑得很無奈，他緊緊地擁著夜洛辰，生怕他再次逃離。

“愛是什麼呢？”既然掙脫不了，夜洛辰也索性不掙扎了，任由紫雨翔抱著自己，他聽著紫雨翔的自言自語，輕聲問道。

“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