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出來正好。
“艾拉你們下午就留在這裡幫忙,野菜和果子都明天再去挖或者摘。”托里下命令安排,沒有人反對,顯然大家也是這樣想的。
安排完這個,托里就帶頭和族人們一起去處理獵物。而以艾拉為首的女人們,則把顏塗包圍了起來。
女性天生愛美,她們在注意到陶器之後,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器身上精緻美麗的圖案。
“這上面刻的什麼?真好看,好像是兩條魚和幾朵花?”有女人問。
顏塗回答:“那是鯉魚和蓮花,鯉魚是一種可以吃的魚,這條溪流裡說不定就有。”說著顏塗示意大家看溪流:“蓮花是一種生活在水裡的植物,它身上有很多部位可以吃,非常美味。”
“那這個呢?”得到回答的眾人拿起陶鍋,指著上面的大豆問。
“這也是一種可以吃的植物,它的種子很好吃,你們以後要是有看到,可以採摘。”種子還能榨油。最後一句顏塗沒說,畢竟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似乎還沒發現油的用處。與其現在解釋,還不如等以後發現大豆了,榨出大豆油後再一併解釋。
“這個呢?”有人指著小麥問。
“這也能吃,可以代替肉作為主食,它可以儲存很久。”顏塗接過陶鍋,一一指著上面的植物:“這個是高粱,這個是黃米,這個是水稻,它們和小麥一樣,都是可以吃的,能作為主食代替肉類。”
在場的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陶鍋,暗暗記下上面刻畫出的植物樣子特點,打算以後在林子裡挖野菜、摘果子之餘小心留意。
顏塗說到水稻的時候,有個男人過來通知大家獵物處理好了,請顏塗過去幫忙燉湯,正好聽到。男人仔細地辨認了一番陶鍋上的植物,突然指著水稻問:“這種植物是不是要紮根在淺水窪裡,一到夏天,葉子就會變黃,頂端還會有沉沉的種子垂下來?”
臥槽,這描述的不就是記憶中的水稻麼?
顏塗雖然是城裡孩子,但是他跟著父親去農田裡寫過生,畫過水稻不同生長週期時的不同形態,其中就有水稻成熟的樣子。因為那一大片黃燦燦的水稻被稻穗壓彎了腰,隨著清風微微搖擺,看起來就像是金黃色的波浪在拍打,像海一樣地波瀾壯闊,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所以他記得非常清楚。
男人描述地這麼清晰明瞭,肯定是見過:“對,你說的那種植物就是水稻,你在哪裡見過它?”顏塗十分激動,本以為以後只能吃肉或者其他東西作為主食,就算是運氣好發現了水稻之類的主食,那大概也是很久他在這裡紮好根才有精力去尋找的事。沒想到老天待他不薄,還沒開始找就主動出現!
香噴噴的大米飯我來了,飛撲!
一想到顆顆飽滿、粒粒晶瑩、潔白無瑕的米飯,顏塗狠狠地嚥了咽口水,用目光催促男人快回答。
顏塗的態度很明顯地表現出那植物是可以食用的,這訊息讓那男人特別激動,這可是主食啊,可以儲存很久,又能像肉一樣填飽肚子的主食啊!
男人一時激動得說不出來話來,圍在一邊女人不滿,她們豎著耳朵半天啥都沒聽到,其中一個看樣子是他老婆的女人站出來,一巴掌拍到他胸膛上:“激動什麼,快點說!”
經歷了一下‘愛的拍打’後,男人總算是冷靜了一咪咪,雖然有些結結巴巴,但好歹是把話說全了,意思也能聽懂:“去年夏天,有一回我們出去捕獵,後來不是腿上都是割傷回來的麼?那就是為了追捕獵物,穿過了一大片水稻,被它的葉子割的。”
水稻的葉子確實很鋒利,顏塗更加確認是水稻無誤了。
“這事我還記得,那時候你們回來後發現腳上都是細小的傷口,密密麻麻的,特別可怕。”男人的妻子開口,其他幾個結了婚的女人也紛紛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