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後抬手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結果這一拍不知怎麼,陸京墨竟感受到自己頸邊傳來了溼意,他懵懵地側過頭試探性喊了一聲:“西拾?” 果不其然,回以他的是沉悶的哭腔,這是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來陸京墨第一次看見西拾哭,他不知道該怎麼來回應這樣子的他,更不明白為什麼他的情緒會如此激動,曾經兩人也不是沒有過激烈的爭吵,可事後從來都不會這樣兒。 “西拾你怎麼了?”陸京墨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想要把他推開但是卻越推被抱得越緊,直到他咳嗽了兩聲艱難喊道,“我喘不過氣兒了。”於此,脖子上的手才稍微鬆了鬆,但是仍舊沒放。 良久,懷中的人才平復下來停止了悄無聲息的哭泣,陸京墨脖子周遭被勒紅了一圈,衣領也浸溼了一大片,他抿唇將上衣脫下來,跟著他來的臨時助理立刻會意呈上了件新衣服,看到不熟面孔西拾下意識問彥北的行蹤。 “額...他......”陸京墨低頭套著衣服含糊其辭,“他女人今兒出國,他去送送。” “他女人?”好陌生的稱呼,在西拾的印象中彥北還是個純情小男生,“他......什麼時候談的?我怎麼不知道?” “最近你沒看社媒?” 別說是社媒了,自從撥過去的電話被白玄蟬接到之後他連手機都沒怎麼碰了,光在角落裡自閉哪裡有心思去上網,經他一提及西拾才後知後覺地拿手機點開了好久未進的社媒,進入就是叮叮噹噹的私信資訊。 私信列表最新的一條是楊疏驟傳送的,點進對話方塊還沒來得及看她發來的資訊,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張結婚證照片。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