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兩分鐘前剛走。”白玄蟬掏出一塊狗餅乾放在隨水眼前晃了晃,然後伸出手,十分識相的隨水馬上把手搭在了她手心上,心情美麗的白玄蟬將狗餅乾鬆開給它吃,邊訓著狗邊說道,“她來問我陸塵光那符的來源。”
“人走了,狗忘了?”
“狗是寄養在我這兒的。她說陸塵光這次罵得太兇了,把她都給罵惱火了,嚷著‘不就是個破符麼,我再給他求一個不就得了’就出去了。”說到這裡白玄蟬不禁發笑,“這話你似乎早年間也聽你說過,結果被他鎖在了實驗室裡認識錯誤。”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這事兒陸京墨就犯惡心,實驗過程其實還可以,就是結果太不盡人意,那些報告是他此生抹不去的汙點,現在還放在西拾的實驗室檔案櫃裡,一直在研究該如何潛入實驗室將報告銷燬。
眼見春到氣溫回暖,又到了‘春獵宴’的日子,算起來陸家已有三年沒辦這場宴會了,究其原因是白玄蟬的離開給陸京墨造成了極大的打擊,他無心狩獵自然也無人主動將此事提及,免得弄巧成拙挨訓。
直至今年,眼下白玄蟬才剛醒沒幾日,遙隔萬里的陸念念又遭遇了喪夫之痛,徒留她與一位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穩固局勢,外加矢之悼迄今未醒,今年更不是個舉辦‘春獵宴’的合適時機。
其實舉不舉辦都無所謂,對陸家的影響並不大,受影響是那些有惡趣味的世家後生與敢闖敢拼的新貴們。
樂得清閒的陸京墨握著魚竿把魚鉤甩進後湖裡,悠哉悠哉地坐到釣椅上戴著墨鏡看著亮眼的浮漂靜候魚兒上鉤,身後草坪上,白玄蟬把飛盤丟擲去命令隨水撿回來,精力旺盛地隨水追著飛盤肆意跑著,咬住飛盤後興奮地搖著尾巴跑回來。
一人一狗愉快玩耍了十來分鐘,草坪外陪侍的侍女擅自上前,見人來白玄蟬將手中的飛盤丟得更遠了些,待狗跑開侍女也已走到了身旁,白玄蟬回頭看了眼仍在專心致志盯著浮漂的陸京墨,示意侍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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