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壓抑的哭泣著,過了好一會,情緒得到了釋放這才慢慢的說出了口,她哽咽著:“阿深,我在夢裡面夢見爸爸死了。上次去西雅圖的時候沒有看見他,現在我又做了這樣一個夢,我很擔心我爸爸,想要去看看他。”
“好。我們明天就去。”慕深拍撫著蘇暖的後背,唇角緊繃,上次西雅圖他也沒有看到蘇強。蘇強在美國沒有親人,和jon也是情敵,兩人外出辦事一定是為了韓美東的事情。難不成,真的……
有了這麼一出,慕深這才帶著蘇暖前往了美國西雅圖。
飛機上,蘇暖看著窗外的雲層,很柔和,突然的她就想到了前段時間她和慕深離婚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飛機上面的時候,她很孤單。那個時候她雖然難過,可還是異常的想念慕深。
慕深看到了蘇暖的恍惚,便問:“在想什麼想的這麼的出神?”
“沒什麼,阿深,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信任你,相反你也要信任我。”說話間,蘇暖緊了緊慕深的手,掌心相抵,她感知到了,慕深的手很溫暖。
慕深勾開唇角,轉換成了柔和的笑容,“嗯,我們一定會好好走下去的。”
6月24日,慕深和蘇暖抵達jon居住的房子,敲門,但遲遲未有人來開門。
“阿深,怎麼會沒人呢?你上次不是也給jon打過電話嗎?你給他打電話問問。”蘇暖緊皺著眉頭,也是很著急,那是她的父親,父親不見了,她的心裡面自然是著急的。
慕深拍了拍蘇暖的手背,安慰她:“別太擔心了,我這就給jon打電話。”
很快,慕深拿出了手機撥打了jon的電話號碼,但卻無人接通,他緊緊繃著一張臉,就在蘇暖的心急焦急的時候,有人卻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道:“你們和jon是怎麼樣的關係?”
蘇暖和慕深循聲回望,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mary,那是她居住房子的主人。蘇暖走上前,用英語詢問:“mary,是我,這是我的丈夫慕深。請問,你知道jon去哪裡嗎?”或許,她會知道。
mary多看了蘇暖幾眼這才確認了下來,反而是用悲慼的目光看著蘇暖,語氣生冷:“jon那麼的幫助你們父女,可你們卻把他害死了,如果我是你早就沒有顏面回到這裡來了。”
“mary,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暖十分的疑惑。
mary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你認為jon是出去辦事去了?jon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你的父親蘇強給殺死的,中國人一直都有句古話叫做‘忘恩負義’,你的東西我已經全部都丟出去了。”
蘇暖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不可置信的看著mary,jon死了?她父親殺死的?怎麼可能。
“那我父親現在在哪裡?”蘇暖的臉色不是一般的白。
“殺了人除了監獄還能在哪裡呢?”
這句話就好似是晴天霹靂,蘇暖暖後退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但是卻被慕深給扶住了。慕深的眸子直直的盯著mary看,語氣還算是緩和:“mary小姐,你能跟我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你若是想知道的話你可以去監獄裡面問,何必來找我?”說完,mary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她和jon是好朋友,如今看到跟害他的人有關係的人她的心裡面也是氣憤的。但自小良好的家教卻又不能讓她做些什麼,唯一的就只能走掉才能不添堵。
蘇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喃喃的問:“阿深,我是聽錯了對不對?爸爸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殺了jon,怎麼可能會進到監獄裡面呢?”這話,蘇暖不信,也不願意去信。
慕深緊緊的摟住了蘇暖的肩膀:“等會我讓袁東先調查一下,現在我們先去找家酒店住下來。”m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