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輕笑:&ldo;對,佈置院子。我想把我們的婚房改成室外。&rdo;話落之後,武植也不等付臻紅說話,就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就像是怕自己走得再慢一點,付臻紅就會拒絕這個提議一般。
看著武植離開的背影,付臻紅低笑一聲,收回視線,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拿起書冊繼續看了起來。
[小紅,我嚴重懷疑大郎之所以把婚房改到院子裡,是為了在鞦韆上和你釀釀醬醬!]
[把懷疑去掉。]
[可……可惡……這麼刺|激的嗎……!]
弱雞系統吸溜了一聲,聲音裡透出了一絲請求:[就是…那個…我可以……你不能不…遮蔽……]
弱雞系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付臻紅遮蔽了。
弱雞系統:[淦!]
它這麼可愛的系統難道不配看個現場嗎!
如果這個時候付臻紅能聽到弱雞系統的憤憤不平的抗議,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回一句‐‐
不配,不行,別想。
當夜。
武植將院子裡所有的下人都清了出去。
有家的放他們回家探親,沒家的,讓他們好好待在房間裡,不得踏進院子半步。
…………
月明星稀,月光皎潔。
朦朧的月色下。
武植將曾經一直想做、卻又因為各種原因而沒能做成的事,徹底做了出來。
幽靜的庭院裡,潺潺的流水咚咚。搖晃的鞦韆上,落下了付臻紅和武植的身影。
武植坐在結實的鞦韆上,他抬著鋒利漂亮的眉峰,眼中印滿了付臻紅此刻的模樣。
懷中的男子,那艷麗的眉眼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漂亮的紅,像是在風中搖曳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綴著濕潤的風情。
武植看著看著,眸色也越來越深。他就像是不斷發起攻勢的豹子,撕碎著獵物的平靜,肆意而又大膽。
滾燙的汗水順著他流暢硬朗的面部線條,一路下滑,流過滾動的喉結,然後來到了他的鎖骨處,最後再隱沒於紋理清晰的肌肉線條裡。
兩人身上那紅色的長褲在翻卷摩擦之間發出了窸窣的聲響。
而這些聲響與武植粗而重,急而喘的呼吸融在一起,成為了這夜色裡另類的繾綣和溫情。
夜色很長。
晚風吹拂,庭院的空氣裡,飄散著一種悱惻綿綿的味道。
第二日,付臻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武植側躺在他的身側,把玩著付臻紅的髮絲。
看到付臻紅醒來,武植就這麼俯下身,在付臻紅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ldo;餓不餓?&rdo;他說道:&ldo;我去給你做點吃的?&rdo;
付臻紅懶洋洋的說道:&ldo;不餓。&rdo;
&ldo;好,&rdo;武植輕輕摩挲著付臻紅的秀髮,神情慵懶的說道:&ldo;那就再睡一會兒。&rdo;
付臻紅問他:&ldo;你今日不用去藥鋪嗎?&rdo;
武植說道:&ldo;不用。&rdo;他唇角微微勾著,語氣低沉,夾雜著一絲溫柔:&ldo;不想去藥鋪,只想陪著你。&rdo;
付臻紅聞言,懶懶的嗯了一聲。
武植想了想,又說道:&ldo;你想去其他地方玩玩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