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性反應。我跟著航醫給他們做治療,那些工兵大都是畢業沒幾年的年輕工程師,看著他們被病痛折磨,我真是恨不得掃了‘擒殺’艦隊!還好軍事法庭對那些混蛋都做了處分。”
醫者父母心,面對自然疾病,醫生尚能平心靜氣,面對這種人為的傷害,簡直不能容忍。沐理解他的心情,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巫承赫平靜了一下,嘆氣道:“你問我一線的局面怎麼樣,我只能回答你很緊張。去年金軒去貝塔陣線邊緣巡航,還會帶著我去,前幾個月都不敢帶我了,怕出事……其實他出事了我也活不了,就是個心理安慰吧。”
沐沒想到一線局勢已經緊張至此,皺眉沉默半晌,道:“你能感覺到聯邦政策的緊縮,漢尼拔肯定比你感觸更深刻,他在首都星團爪牙不少,很可能我們專案組的洩密事件和他有關。”
巫承赫沉吟了一下,道:“這個我也不好說,但未雨綢繆總是對的,院長,你的戰場和我不一樣,沒有硝煙,卻更加兇險,你一定得保護好組織,保護好那些隱藏起來的嚮導。”
沐淡淡一笑,道:“我知道。”看看時間不早了,道,“好了,你回去吧,我們改天再詳談,孩子們都該睡了,你出來太久他們也許會鬧。”
“不會,他們都睡著了,再說金軒應該已經回去了,他會看著他們的。”巫承赫說著,還是站起來和沐道別,“不過你也該休息了,明天還有一堆技術會議等著你。那我先回去了,明天醫院見。”
“好的。”沐送他到門口,又叫住了他,“你跟陳苗苗,私人關係我不好過問,不過現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下距離。他畢竟是波波娃星將的兒子。”
巫承赫一愣,點頭道:“我知道,實驗的事情我沒有跟他透露過什麼。不過院長,苗苗那孩子你是知道的,單純得跟白紙一樣。而且波波娃星將迄今為止並未表現出明顯的反聯邦意圖,金軒和金轍都認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信任她。”
“你心裡有譜就好。”沐說,擺了擺手,“去吧,我相信你有分寸。”
巫承赫緩步走出酒店,剛要去開車,感受到一陣熟悉的意識波動,一抬頭,是金軒。
“你才把他們送到?”巫承赫詫異,金軒送音波一家,還走在他前面,怎麼到現在還沒回家。
“等你呢,剛才回家把兒子弄上床哄睡了,這不是出來接你嗎?”金軒招招手,把他叫過去,挎著他的肩膀晃來晃去,“說什什麼呢說這麼久,不會是在透露內部機密吧。”
“有點兒。”巫承赫笑,“你想怎麼著?軍法處置我嗎?”
“處置你還用軍法嗎?”金軒一彎腰就將他抱了起來,作勢要往天上拋。巫承赫早幾年被他扔怕了,厲聲道:“你敢拋一下我試試看!”
金軒嘿嘿一笑,輕輕將他往肩頭一扛,往停車場走:“想得美,洩露軍機這麼大的罪,拋一拋太便宜你了,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放我下來!”巫承赫掙扎兩下,被他勒住腰動不了,惱羞成怒抓著他的襯衫從褲腰裡拽出來,扒著他的皮帶威脅道:“你再不鬆手我脫你褲子了!”
“你脫吧,省得我自己動手,脫了褲子我立刻就地辦了你。”金軒說歸說,還真怕他脫褲子,雖然這會兒路上沒人,但萬一有人從上面看呢?他這個艦隊長還要臉不要?
說起來,巫承赫的膽子是越來越大,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現在居然敢拿褲子什麼的要挾他,以前那個純潔的呆萌呢?穿個雙T都臉紅的呆萌呢?莫非在他的薰陶下已經隨風而去?
巫承赫論力氣遠遠不是金軒的對手,又不能真把他褲子扒了,沒辦法只好動用思維觸手攻擊他的意識雲。金軒立刻組織思維屏障阻礙他的攻擊,兩人在停車場你來我往大戰一番,直到上了氣浮車還不罷手,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