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貓女,還是那個腿毛奇長的壯漢?”
“……隨便看看,風景。”巫承赫收回視線,看著遠方的水面,金軒的佔有慾相當強,尤其經過上次受傷以後,有時他跟金轍多說兩句話都會遭到他嫉妒的警告。
剛開始巫承赫覺得很煩,有種失去自由的感覺,但標記帶來的臣服性讓他無法抗拒金軒的獨佔,即使心理上不舒服,生理上也會完全順從。後來他發現這種獨佔欲也有好的一面:金軒會自動自發抵制任何誘惑,對他百分百忠誠,於是巫承赫也就釋然了——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既然決定要和一個人在一起,就必然要打消其他曖昧的念頭。
標記的羈絆雖然殘酷,但很安全,他們永遠都不用擔心對方出軌。
“晚上他們會有表演,改天有空帶你去看,很刺激。”金軒發現他有些不悅,態度立刻緩和下來,討好地摸他的頭髮,“還可以帶你去賭場玩玩,有很古老的輪盤賭,說不定你手氣好,能撈一筆。”
“你經常去玩嗎?”巫承赫問,“看錶演,賭錢……招妓?”
“怎麼可能!”金軒瞠目道,“要工作,時間很緊,而且他們的表演格調太低了,還不如我……咳,我是說偶爾看一次還行,看兩次就膩了。”
“是哦,在這方面你是專家,說起來你有兩年沒登臺了,會不會覺得手癢?”
“……有點,下次把聯邦大劇院包下來,單獨表演給你看。”金軒眯著眼睛在他耳邊低聲說,“他們會的我都會,他們不會的我也會,包你滿意,嗯哼。”
巫承赫被他撥出的熱氣噴在耳朵裡,縮了縮脖子,不禁臉紅了:“走開,別動手動腳的,你先攢夠包劇院的錢吧,窮得叮噹響!”
“嫌我窮嗎?等我升職就可以加薪了,彆著急。”金軒繼續摸頭。巫承赫揮開他的手,眼角瞟見白瑪多吉正瞅著他們笑,臉更紅了:“離我遠點,長弓在看。”
“不用擔心,我告訴過他們了,我們倆這次的設定是情侶。”金軒說,“工作需要嘛,長弓也經常和其他人CP,千花、音波、偃師……我懷疑他和音波都有點裝出感情來了,休假的時候也經常在一起。”
特工的生活太炫酷了,巫承赫無語,臉上的紅潮漸漸褪去,道:“我怕你被懷疑。”
“他們不會多嘴把我們的事報上去的,這是組內約定俗成的規矩。”金軒說,“再說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只要藏好你的蝴蝶就可以了。”
巫承赫一想也是,知道他是誰的人不知道他和金軒的關係,知道他們關係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誰……唔,好吧,反正在外面,就放縱一下好了,於是放鬆地靠在金軒胸前,反手摟住他脖子,輕輕撫摸他髮梢的部位,那是金軒最喜歡讓他摸的地方。
果然,金軒很快就發出了滿足的咕嚕聲,像個吃飽了肉的大獅子。
烏篷船往前走了大約三百米,靠邊停了下來,白瑪多吉扛著行李帶他們上岸,路過金軒的時候衝他曖昧地眨眼:“演技真好,把人都浪出火了啦。”
金軒踹他屁股,道:“回去操音波吧,他比我會浪。”
巫承赫跟在後頭一頭黑線。
沿著斜岔道走了不遠,便是一家規模頗大的角鬥場,金軒道:“到了,這就是咱們的垛口。”一手攬著巫承赫的肩,指著旁邊一家掛紅燈的酒店,道:“這家是天闕最有名的地下娼寮。”又指了指右邊一家賭場,道,“這家賭場專案很全,但進去別玩大的。”做了一個手勢,巫承赫明白大概是指他們出老千。
三人進了角鬥場,裡面喊聲震天,烏煙瘴氣,許多穿著軍裝背心的男人圍著場子大喊,像是在叫某個角鬥士的名字,一些穿著春麗裝的女招待穿梭場中,兜售酒水和零食。
“離他們遠點。”金軒攬著巫承赫的脖子,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