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喉結,吮吸他的面板,而後上移,吻住他乾涸但仍舊異常柔嫩的雙唇。
男孩喉嚨裡發出小貓一樣脆弱的嗚咽聲,在金轍強烈的刺激下醒了過來,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雙手抓住他上臂,拼命把他往開推。
金轍大腦脹痛,完全失去理智,整個身心都是喧囂的情慾,潛意識深處殘留的理智告訴他這孩子太小了,可能根本無法承受最終標記,而且他還曾經對他發了誓……但這一切很快都被基因深處的獸性淹沒了,金轍用自己強大的體力完全控制住了男孩掙扎的身體,將他壓倒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撕開了他的上衣。
“嗚嗚……”男孩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下來,打溼了金轍的臉。儘管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仍舊劇烈地掙扎著,試圖擺脫金轍的控制。
金轍幾乎把他的舌頭都吸腫了,才鬆開了他的嘴唇,轉而攻擊他胸口更為脆弱的部位。男孩的胸膛非常平坦,幾乎沒有肌肉,光滑的面板覆蓋著細小的骨架,左胸側方卻有一個長長的傷疤,應該有很多年了,疤痕脫落,只摸到一條凸起的痕跡。
在那傷痕前面,還有一個兩三公分的傷口,包著紗布,摸上去潮潮的,似乎正滲出血來,約莫是之前光雷爆炸造成的。
被金轍咬住胸口的一瞬,男孩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沙啞著嗓子哭喊起來:“放開我!你答應過不碰我,你發過誓……啊!放開我!”
他的聲音太絕望,金轍有那麼一瞬清醒了一下,鬆開咬著小豆子的牙齒,移上去再次吻男孩的嘴唇,低聲誘哄他:“不要怕,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傷害你,乖乖的……都給我……”
“不,不……”男孩扭開臉,抽泣著哀求,“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救了你,你就當是還我個人情,啊?求求你,不要標記我,我還不到十八歲,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金轍的思維創傷還沒有痊癒,整個人都有點混混沌沌的,腦海裡有個聲音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但立刻就有個更大的聲音壓倒性地吼叫起來:這是一個嚮導!一個和你百分百相容的嚮導!他是你的!
金轍混亂地搖著頭:“不,不行,你是我的,我們百分百相容。”說著,他開啟了男孩的腰帶,扯開了他的褲子,一直扒到膝蓋。
“不要!啊!”男孩發出絕望的尖叫,“不要碰我!我會殺了你!我發誓……你這個王八蛋!我救了你,我救了你……為什麼……老師我錯了,嗚嗚嗚……我是個白痴。”
他放棄了掙扎,整個身體癱軟在金轍身下,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修長的雙腿卻慢慢開啟,那是標記的臣服性發揮了作用,他無法抵抗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只能預設對方佔有他。
金轍心疼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佔有這個嚮導,但看著他哭得快斷氣的樣子,內心卻浮起深深的內疚感來。他停下進攻的動作,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眼淚,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撫他顫抖的身體,手伸下去摸到他兩腿間,用男人最簡單的方式取悅他的身體。
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碼能來的稍微容易點。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動起來,交代在他手心裡。
“嗚嗚……”男孩再次哭了起來,或者他一直就沒停止過,只是剛才沒有發出聲音。金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發現那裡被咬破了,正滲出血來。
“別哭,別哭。”金轍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靜了一點,喘著粗氣停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說過不會碰你,但你知道這不可能。”
這麼狹窄的空間,這麼高的相容度,又沒有任何藥物,他們根本無法抵抗獸性的本能,除非倆人之間死一個,否則遲早都得發瘋。
什麼誓言,什麼保證,在結合熱和本能面前,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