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挑戰者,地獄佐羅!”主持人跳上拳臺,大聲喊道,“紅蜘蛛對戰地獄佐羅,讓我們拭目以待,今晚的人氣之王能不能戰勝第四場,贏犬死亡大輪換’累計三十萬聯邦幣的獎金!”
看臺上計程車兵們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有人喊著紅蜘蛛的名字,有人喊著地獄佐羅的名字,腎上腺素在燥熱的空間裡被炒到了頂點,即使巫承赫這樣心平氣和的人,站在VIP看臺上也有些血脈賁張。
“來吧,幫你下個注。”音波從褲兜裡掏出紙幣,兩指一搓排成扇子狀,啪啪啪扇著軍需官的臉,“你看好誰?地獄佐羅還是紅蜘蛛?”
軍需官眯著眼睛看著場上兩個精壯的男人,紅蜘蛛塊頭略大,但畢竟已經打過三場,受了點輕傷,地獄佐羅年輕一些,肌肉不如紅蜘蛛賁張,但赤紅色的雙眼泛著兇悍的光,顯然鬥志極強。
“地獄佐羅吧。”軍需官道,“你看呢?”
音波吊著眼睛一笑,吹了聲口哨叫侍應生來,幫他下了地獄佐羅。金軒湊興,也跟了一千塊的注。
巫承赫有點肉疼,畢竟他們倆都太窮了,在學校的時候一千塊夠他們倆吃半個月的。金軒透過意識通感察覺了他的痛苦,咬著他的耳朵道:“這是公款。”
巫承赫拍胸,欣慰地點了點頭,道:“那幫我也下個一千塊吧。”
金軒笑,叫人來幫他下注,巫承赫仔細看看場內兩人,道:“我下紅蜘蛛,他勝了三場,氣勢正猛。”
軍需官聽了伸頭過來,褐色眼珠色迷迷看他,揩油似的貼著他側頰道:“聽哥哥的,下地獄佐羅,紅蜘蛛腿都骨裂了,肯定撐不過三局。”
巫承赫給他一個招牌式“呵呵”,女王似的斜吊著眼睛瞟他一眼,繼續下紅蜘蛛。軍需官被他清純中透著魅惑(大霧)的模樣勾得魂兒都飄了,還想湊過來和他搭訕,金軒一伸胳膊就將他抱到大腿上,避開騷擾,勾著他的下巴親他,寵溺地道:“隨便玩玩,你喜歡下誰就下誰吧。”又衝軍需官曖昧地眨眨眼,“在跟我鬧彆扭,小孩子脾氣,你別理他。”
軍需官哈哈大笑,摟著音波摸來摸去,這時比賽開始了。
場上響起嘈雜的吼叫聲,那是下了注計程車兵們在為自己的角鬥士吶喊助威,巫承赫想想那一千塊錢,雖然是公款,也有點緊張,勾著金軒的脖子往拳臺上看,只見兩名拳手你來我往,拳拳見肉,打得那叫一個兇殘,紅蜘蛛明顯體力不支,被地獄佐羅逼至一角,壓制著狂打,不一會兒頭上就濺出血花來。
“哈!”軍需官大叫道,“打死他,打死他!”場上買了地獄佐羅的人們也大聲附和:“打死他,打死他!”
地獄佐羅不負眾望,在第一局壓倒性獲勝,中場休息,沿拳臺快走一圈,舉著雙臂發出野性的呼喊,將場上氣氛推向最高潮。然而接下來的兩局卻讓大家大跌眼鏡,第一局一直示弱躲避的紅蜘蛛在第二局後半場忽然發力,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將地獄佐羅打了個落花流水,第三局結束的時候,甚至卸掉了他一條腿。
逆轉性勝利,當裁判報紅蜘蛛獲勝的時候,場上發出轟然叫聲,軍需官跟著吼叫,太陽穴青筋暴跳。只有巫承赫喜氣洋洋——十幾分鐘的工夫,他的一千聯邦幣就變成了三千,除掉金軒輸掉的一千,還賺了一千。
這種無防護、無底線的搏命式決鬥,最能勾起男人們的血性,之前在賭場內還懶洋洋的軍需官,此刻雙眼發紅,像打了雞血一樣又叫又吼,喊侍應生過來幫他下注,興致高昂。可惜他的眼光實在是不怎麼好,接下來他連著四場都下新人贏,結果紅蜘蛛卻撐到了最後,連贏八場,成了今晚的挑戰王。
巫承赫運氣則好得驚人,一直下紅蜘蛛贏,一個多小時的工夫就賺了近兩萬聯邦幣,都夠睡音波十回了。
軍需官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