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信不信。”我又是送他一記白眼。
“我信,我超信,你就再唱一次吧。好不好嗎,恩。”他又開始‘撒嬌’
“好拉,好拉。讓開點。”我再次推開他。就這樣整個晚上他纏著我,讓我唱了一次又一次,彈了一遍又一遍。接著就像瘋子一樣,一塊高唱。唱了整晚,直到天亮。我想周邊的人,晚上肯定都不敢出來了。他們肯定以為昨晚是有‘不乾淨’的東西在鬼吼。不信,聽影兒的話就明白了。
“小姐,你和玄公子怎麼睡到屋頂上拉啊。”今天一早,影兒來叫我,發現我不見了,最後才知道我在屋頂,而且還以很不雅的姿勢睡在小玄子的身上,啊,我的形象啊。(作者:你早已經沒什麼形象了。熙:那還不都是你弄的。)
“我,我也不清楚哎。”不然怎麼說啊。
“啊,小姐你和玄公子該不會是被昨晚上‘不乾淨’的東西給抓上去的吧。”影兒捂住嘴。睜大眼睛。
“什麼。”我瞪大眼睛看看她。昨晚有不乾淨的東西嗎。
“就是,昨天晚上,我睡的正熟的時候被吵醒了,我本來想去看看的,但是影兒害怕,所以就沒敢去,我就仔細聽著,然後就聽見有一個女人在唱歌,歌到是唱的滿好聽的,但是很悲傷,到後來就有兩個人在唱歌,好象是又來一個男人。而且越唱越大聲,越唱越難聽。我想昨晚就算住在隔壁街都能聽到了吧,好恐怖哦,影兒被嚇的整晚都沒睡好呢。”她噘起嘴。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
“什~~什麼,呵呵!”娘啊。我和小玄子變成了不乾淨的東西。
“小姐,你怎麼了,嘴好象在抽筋哎。”她研究起我的嘴角。
“沒,沒什麼,快去開門吧,舞館的忙碌的一天又要開始了。”我除了傻笑,還能咋辦。都是小玄子拉,這小子倒好,下了屋頂就去房裡繼續睡,哎,還能怎麼辦,隨他吧。
開了門,一樣的場景,門外都是人。不同的是,有一位蒙著薄紗的女子站在最前排。影兒一開門她就走了進來。
“哎,姑娘,要買東西請到外面排隊,要報名學舞,請下午再來。”我趕緊攔住她。
“我找你的館主。”我不就在你眼前嗎,找什麼找啊。
“正是我,姑娘有何事。”孃的,聲音到挺好聽的,不知道人長的怎麼樣,身材也夠火辣拉,可是一位女子蒙著臉,一定是見不了人。
“哦,抱歉,我是‘茗香樓’的大老闆。”
“呼,吸。”下面的人開始驚呼。
“有什麼事嗎,該不會又來威脅這一招吧,它對我不管用,你還是換一個花樣吧。”我不看她。
“我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上次小妹的鹵莽向你道歉,這次不是我也不是來威脅你的。”恩,向我道歉,看來是個好人,對你的看法與評價加上五十分了。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說吧,這次你來的目的。”話還是說白的好,繞口令似的麻煩。
“好,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這次來是代表‘茗香樓’向你下戰書的,我們比一場吧,無論比什麼,你答不答應。”她爽快的講。
“好,你夠膽,我喜歡。比就比,賭注是什麼。”我那個興奮啊,好歹我也比你大了幾千歲不止吧,還怕輸給你,哼。
“賭注是:如果我贏了,你的舞館將會是我的,無論我怎麼處置。如果你贏了,那麼茗香樓從此就‘改朝換代,怎麼樣。”她斜視我。
“怕你啊,好,你的茗香樓,我要定了。”孃的,斜視我,我鄙視死你。
“那我們比什麼。”她問。
“隨便。”我答。
“我們就比跳舞,唱歌,樂器,作詩,作畫,烹飪。你這一派。只要是你舞館裡的人參加都行。而我這一派只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