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馮康全。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薛志德曾經幫助過馮康全。
只是她雖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卻看出來馮看全與薛志德站在一起,隱隱的低了薛志德那麼一頭,所以她才會將恩情都放在馮康全的身上。雖然這薛志德她現在看著挺滿意,如果不出意外,那麼以後珠寶公司的主事人就是他了,但是她可不想以後兩人共事的時候,馮康全總是覺得自己欠了薛志德的,要是薛志德用這個要挾馮康全做什麼事的話,那就不美了。
更何況,與薛志德比起來,馮康全才是最一開始跟著她的“自己人”,甚至比梁朝暉都要早,孰輕孰重那就不用說了,她可是很護短的。
這時候薛志德才反應過來蘇芮說了什麼話,果然,他立馬感激的看向馮康全,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想要東山再起,只能靠眼前的少女了,所以他對蘇芮的態度並沒有因為她說是馮康全幫助他的就變得輕慢。不過,對於馮康全的感激,他又深了許多,當年幫助他只是一句話的事,並沒想著要馮康全抱大他。
但是卻沒想到在他最無助的時候,馮康全會突然地出現,不僅出錢醫治他的孩子,還把他引薦給了蘇總。
眼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好了,我來騰市也有好幾天了,奈何長輩身體不好,我在前侍奉了幾日,今天晚上終於得出空閒,正好領略一下騰市的賭石文化,聽說有的賭石鋪子專門晚上開業,不知道薛老闆能否帶我們去見識見識?!”
薛志德趕緊擺擺手,謙虛道,“叫什麼薛老闆啊,如果蘇總您不介意的話,就跟馮老闆叫我老薛吧。”
蘇芮從善如流道,“那薛叔,咱們請吧?”
薛志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蘇芮朝前走去。
四人上了車,開車的是柳宗,並不需薛志德指路,店鋪在哪,他們都知道,只不過需要一個引薦的人而已。
車子七拐八拐一直在巷子裡行駛,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出了巷子,路也變得寬敞了許多,卻是出城去了。
賭石的地方並不在城裡,而是在郊區的一個廠子裡,又過了十多分鐘,他們終於來到了廠子的大門口。他們來的不算早,門口已經停了好幾輛車了。
他們剛把車挺好,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子跑了過來,他敲敲窗子,柳宗將窗子放了下來。
那人一見是陌生人,就皺起了眉頭,他剛想說話,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薛志德。
他立馬就露出嘲諷的眼神,“喲,我說今兒個吹的什麼風啊,把薛老闆都吹到我們這裡來了。薛老闆您今天是來翻身啊,還是來隨便看看?!”心裡更是瞧不起薛志德,聽說他兒子都要死了,還有閒心來這裡賭石,正好今天姓薛的死對頭王老闆也在,呸!作死都不知道挑個好時候。
薛志德表情一僵,但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笑臉,“有幾個京城來的朋友想要見識見識賭石,我就帶他們來了,聽說李老闆又弄來一批好貨?”
那男子眉毛一挑,“還是薛老闆的訊息靈光,我二叔的確又弄來一批好貨,給好多人都打了電話,這不,大家都來捧場來了。”
薛志德又笑了笑,不過他的這個笑容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發苦,他並沒有接到李老闆的電話。想到這他不由的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是以前的話,這李老闆不說是第一個給他打電話,也會將他排到前面通知,哪像現在,他想要知道什麼訊息還要自己去打聽。
將腦子中的想法都拋到腦後,薛志德當做沒有聽出來他的話一樣,笑著說道,“是啊,你二叔弄來的毛料出綠的機率就是高,否則就算是你二叔請人家來,別人也不見得會來。”
蘇芮他們跟著那個男子走進一個大倉庫,卻發現裡面燈火通明,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