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他們則是和一眾命輪級的存在,分散在這幫人的外圍。
為了搶得先手,白森他們的位置,距離凌虛峰的瞎子前輩比較近。等會如果真動起手來,以刑無措的能力,一招擒住他,問題應該不大。隨著車轍之聲軲轆響,一眾囚車在健馬的拉動下,朝著前面緩緩行去。
微風揚起,沙塵飛揚,落葉瀑射。寬闊的街道兩邊,還有若干軍士隨護在側,倒是金州本地的居民,一個個都所在街道邊上的民居之中,壓根兒就不敢衝出來看熱鬧,膽小的畏畏縮縮的躲在家裡,生怕沾染一點麻煩,膽大的撤開門縫,十分隱秘的觀察。
可是前行不到數里,就見到街面上坐著一個人,不,應該是有一個坐在驢子上面的老人。
老人說:“老夥計,你說說看,面對這幫悖逆人倫,仗勢欺人的混蛋,該怎麼處理?”
驢子口吐人言回答:“老馮,以老子看,乾脆將他們全都剁碎了,餵狗,不餵狗太浪費了,還是給老子吃了算了,說起來,老子好久都沒有吃過人肉了,特別是這麼一大幫的肥肉()。”說到這裡,他的眼睛裡面直冒光。
毫無疑問,他們就是馮天釗和他的坐騎。
“啪!”馮天釗狠狠的敲了一下驢子的腦袋,“跟你講過多少次了,不要吃人,不要吃人,你怎麼就這麼不漲記性呢?”
驢子噌出一大口的白牙,嘿嘿直笑。
為首的瞎子一身白袍無風而動,掌中柺杖,狠狠的投頓在地,重重的哼了一聲:“馮天釗!你這是來尋死的麼?”這老兒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心裡明白的很。好吧,其實是他身邊的弟子,告訴他前面的人是誰。當然,為了很好的配合他的師尊,他採用的是傳音入密之術,看起來,就好象瞎子自己看到的一樣。
馮天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迎風飛揚,嘿嘿笑道:“老馮我向來活得好好的,倒是您老人家,不好好的頤養天年,怎麼跑出來湊這樣的熱鬧?難道司徒橫野給你的好處,當真大得讓您老人家這樣的世外高人,也忍不住出來,和咱們爭一爭?”
他這樣說的時候,一雙原本毫無光澤的眸子,驟然亮了起來:“難道是你的這幫不肖子孫出面搞的?”
“放肆!”和瞎子最近的一箇中年人厲聲吼道,“馮天釗,注意你的身份,是這樣和宗門前輩說話的麼?”
“呦,您老人家還知道咱們都是天極劍宗的人吶?馮某還以為您老人家糊塗了,都忘記了呢!”馮天釗說到這裡的時候,從驢子的背上徑直跳了下來。
白森看到這老兒霸氣的一面,也不禁一陣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不住給上官驚仙傳音:“看不出來,三師伯是這麼的霸氣。”
“嘿嘿,你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年輕時候的事蹟()。”上官驚仙迴音。
白森即便想問,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這樣的事情,完全可以在迴歸宗門之後,仔細探查,現在在這裡,倒不是一個過多言語的好地方。
瞎子氣得一頭亂髮,轟然乍起,他怒了。無論怎麼說,他的輩分擺在那裡,即便他的年紀未必就比馮天釗的師尊天雁神君要大上多少,但他卻是實實在在的上兩輩的人物,在宗門內的地位很高,較之馮天釗那也是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當然,他的實力,未必就比馮天釗高明。
戟指食指,怒吼一聲:“給老子把馮天釗趕開,如果他膽敢抗拒,以老子的名義,將他就地格殺!”他這也是氣糊塗了。也許殺了馮天釗會惹下無窮無盡的麻煩,但是他不管了。
馮天釗聞言,哈哈一聲狂笑:“馮某看你真是老糊塗了,您以為您手下的這些徒子徒孫,是我的對手?我看吶,為了避免他們無謂的死傷,您老人家自己上,如果您能打敗我,馮某就此離去,你們愛咋咋地,老子也不管了。”他這樣的話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