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麵包車一個急剎車,在毓秀路的鳳凰酒吧後門停下,其他人都下去了,只有鮑昆與黑子留在上車,正當車門要關閉之際,“嘩啦”一聲,又被拉開了,鮑龍直接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後座上,一臉委屈地說道“大哥,浮來哥,你們有事,怎麼不帶我玩呀?”
“你行事太過張揚,我怕你壞了浮來的事,所以沒有喊你。”鮑昆說道。
這確實是實情,因為鮑昆接到劉浮來電話之後,便明白劉浮來所行之事,需要掩人耳目,不宜大動干戈,所以才故意沒有帶整日咋咋呼呼的鮑龍。
“關門,坐好,開車。”劉浮來心情不錯,坐在副駕駛上說道。
“得來。”
鮑龍一聽,這是要帶著自己,頓時開心的不得了。
“砰!”
車門關閉。
“嗚!”
黑子一踩油門,麵包車呼嘯而去。
鮑龍坐在車裡開心地吹著口哨,心情甚是不錯。
“劉哥,我有幾個疑問,能問麼?”黑子一邊開車一邊看向副駕駛的劉浮來。
“黑子,我只是一名高中生,你年齡都比我大,跟著昆哥一起喊我名字就行了!想問什麼就問吧。”劉浮來和悅地說道。
“不合適吧?”黑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有什麼不合適的。”
“黑子,就聽浮來的。”鮑昆瞭解劉浮來與黑子兩個人了,都是自己的兄弟,要不然也不會將黑子留下開車。
“嗨,黑子你磨嘰啥,讓你喊啥你喊啥唄,都是兄弟。”鮑龍也幫腔。
“好!”黑子見三人都這樣說,便也不再矯情。
“我就是想問一問,剛才我們抓後面那兩個笨蛋的時候,怎麼要那麼麻煩?還有就是你怎麼就能那麼準確的把它引誘到我們的埋伏圈裡?”黑子將自己心中的困惑一下子都吐露了出來。
“呵呵…就這個呀,很簡單。首先,我剛跟他們交過手,大概猜出了他們身份,而且他們身上帶著槍,若是正面對抗,我們加在一起也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所以我只能誘捕他們。”
“那你又是如何算準他們會出現在哪裡的呢?”
“呵呵…這個就有些說來話長了。其實這裡面也有運氣的成分,畢竟路上他們自己選的,我只是合理的將他們驅趕了一下,就像農村冬天抓野兔子一樣!先在菜地的一面下好好網子,然後讓幾個人拿著棍子躲在暗處,其他人排開,從三面用吼叫,敲擊或放鞭炮等弄出聲響來轟趕兔子,兔子膽子小,聽見響動就會沒命的向著安全的地方逃竄,這樣就會落入獵人的圈套,撞到網子上,被網子裹住,這時候藏在暗處的人就衝出來,用棍子把兔子敲死!”
“厲害,厲害!”黑子由衷地讚歎,欽佩地不停咋舌。
“但看他們兩個可不是膽小之人,如果剛才他們直接從其他路口出去,豈不是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坐在後面的鮑昆突然開口問道。
劉浮來聽到鮑昆一個小學都沒畢業就出來混社會的少年,竟然說了一個歇後語,覺得有些滑稽,不由笑了出來,“確實會有這樣的可能,所以我說了這裡面有運氣的成分。”
“切,我信你個大頭鬼。”鮑昆才不信劉浮來會做撞大運的事情,他認識的劉浮來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做事情向來謀定而後動,他就沒見劉浮來失過手。
劉浮來知道鮑昆也想知道這其中緣由,於是補充道“其實,這裡面的關鍵就是他們的身份,我雖然不清楚他們的真是身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們是見不得光的人!所以他們才會在警察來到的時候選擇跳窗逃離,也正是因此,他們會選擇沒有人的地方走!現在明白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