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冷漠微怔,竟說不出話。
“老大?”見他怔然,高健輕喊。
“是什麼樣的傷?”回神,他屏息問,表面雖鎮定,心裡卻激動。
“很常見的虐童手法。”不想一一細數,因為光想象就會讓人很火大。
“是嗎?”原來,她跟他一樣,同病相憐……
“老大,你沒事吧?”冷漠的臉色實在太怪,高健很難不去察覺到。
真是奇怪了,老大到底是怎麼了?破天荒的帶女人回來,現在又講沒幾句就傻住,這實在是太不像老大了啊!
“沒事。”回神,他搖頭,擺擺手。“出去吧,讓我靜靜。”
“喔,是。”其實,高健不大願意離開,卻還是隻能退出房間,因為老大的命令是違抗不得的吶。
高健一退出房間,便有兩人相迎而上,是候在外頭許久的呂子棋及高行。
“喂喂喂,怎麼樣?老大有沒說什麼?你有沒探到一點口風?”高行最為急切。
“是啊,你有沒有探到什麼?”呂子棋跟進,臉上佈滿好奇。
“沒有,老大什麼也沒說。”搖搖頭,高健做出失望表情。
“哇咧,什麼都沒有哦?”這下子,是失望成一團了。
“老大真是奇怪,明明討厭女人,怎麼還會這樣做?”搔了搔頭,高行怎麼也想不明白。
“何止奇怪,根本就不對勁,我看老大一定是吃錯藥了。”搓撫下顎,呂子棋說得很認真。
“沒錯,我也這麼想。”高行用力點頭附和,“嘖,早該想到老大有問題了,之前就沒見過他對那女的發火,現在更是神奇到把人帶回來,嗯,真是太奇怪了,不知那女的有啥通天本領,竟然能讓老大變得這麼詭異?”
“喂,等等,你說『之前』?”高健及呂子棋同望向高行。“這個『之前』是什麼意思?你早見過這女的了?”
“對啊,在尊樓遇見的,那是我第一次見她,但老大……”歪著頭,高行認真回。“老大好像早認識她了。”
就因為覺得太古怪,所以從尊樓回來後,他便讓人去調查那女人的底,這才知道她是女人香的清潔工。
當然,這足以說明她何以識得老大,卻說不通老大為何會記著她。向來,老大討厭女人,實在沒道理會記得她。
“真的假的?”同時瞪大了眼!兩人都目瞪口呆。
“真的。聽他們說話,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見面。”頓了下,他再說:“而且,那女的還說了件事,說什麼她很抱歉害老大傷了手……”
“什、什麼?”這回,不只目瞪口呆,更是張口結舌。
“很怪對吧?!明明老大之前說是被酒瓶割傷,我們也確認過傷處的確有玻璃碎片,怎麼會跟那女的有關係?”說真的,這個他也想不通,她根本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麼可能傷得了老大?
“你他X的是白痴啊?”回過神,深吸一口氣,呂子棋怒不可遏。
而高健雖然沒加入撻伐,但其實也對胞弟相當不滿。
“幹嘛罵我白痴?”莫名捱罵,高行很不爽。
“因為你就是!”呂子棋罵得更大聲了。“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沒早點說?”
“什麼跟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滿之餘,加添了更多疑惑,高行愈來愈不爽了。
“你是豬嗎?萬一那女的真有不妥,萬一她真是個危險人物,你拿你那顆豬腦來賠啊?”狠狠瞪著高行,呂子棋愈吼愈用力。
“吼什麼吼?真以為只有你想得到,我就從來沒想過嗎?”送上冷眼,高行回以怒顏。
“你……”
“我已經查了,剛才拿到資料,要不要順便印一份給你?”X的!好歹他也是護衛頭頭,難